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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看。

  即便如此,奚逢秋不曾松手让她起身。

  可池镜花有自知之明,就算别人不说,她也不大好意思总弄脏他的衣裳。

  而且,还是她主动贴上去的。

  她低头微微蹙眉,“我会换套衣服再去的。”

  “没关系。”

  他又不会嫌她脏,只是对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非常好奇,好奇当自己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经历了哪些事,知道就好了。

  当少年轻柔低缓的嗓音如动听的乐符跳进她的耳蜗,池镜花慢慢仰头盯住他几秒,当看见完全长在自己审美上绝绝五官,心中萌发个大胆的念头。

  她默默调动周身全部力气,趁其不备,用力把他扑倒在花丛里。

  被二人惊扰的花叶纷飞,花香弥漫。

  有身后的花草绿叶作为缓冲,根本伤他不了分毫,这也是她下手如此大胆决绝的原因。

  没等他反应过来,池镜花已迅速俯下身,整个人完全压在他身上,双臂慢慢向后探索,交叠着牢牢环住他的颈侧,身躯挨着身躯,微微发烫地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滚烫的唇瓣不小心蹭过他的耳后敏感肌肤。

  池镜花不曾退缩,如情人那般亲密地抱了一下。

  只是想让他再高兴点。

  “好了,满足了吧!”

  说罢,不等他给予回应,池镜花已麻利起身,裙摆不经意划过他的腰间,只想得赶紧溜,不然,又要被他祈求变着,缠着她变着花样地做这做那的。

  第68章 第68章我想看你睡觉。

  暮色已至,月亮与太阳交替出现,蓝黑色的夜空繁星闪烁,月光笼在池镜花四周,温柔的微风拂过少女略显倦怠的面颊。

  当做完被安排的最后一件任务,池镜花锤了锤酸疼的肩膀,总算可以回房洗漱休息片刻。

  当然,给人殷勤干活可不是她的目的,她主要是想通打听一下男配父母之间的事情,倒也并非有意八卦,只是迫切地想要了解奚逢秋,了解他性格形成的源头。

  通过跟不同的人打探,池镜花将收集来的信息简单拼凑,得出个大概。

  原来,他们是在十二年前成亲的。

  当然,身份尊贵的王爷娶来历不明的女子这事一开始就备受瞩目,出人意料的是,两人婚后非常相爱,可后来,关系却变了,直到三年后,苗献仪诞下一子,奚淮景回府的次数才逐渐变多,但不知何时起,他又不再回府,但却从未想过与她分开。

  池镜花想不明白,这两人之间来回地病态拉扯,究竟是为了什么。

  明月当空,万籁俱寂,唯有簌簌风声不时地敲打门窗,发出轻微古怪的声响。

  池镜花只能蒙住脑袋轻声叹气,万万不敢吵醒隔壁床的小糖。

  耐心等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小糖睡着,她才掀开被子穿上外衣,蹑手蹑脚地偷溜出去,结果因为以前都是白天去他住处,天一黑,顿时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

  池镜花独自在府中转悠好久才找到正确的路。

  于微光中见他房门虚掩,池镜花轻咳一声,又轻轻提醒了句“我进来了”,继而推门而入。

  月光透过他身后的窗户的洒向他身后,少年安静坐着,衣上和耳间的血污已被清理,面上的木桌立着几张翩翩起舞的纸人,仔细观察,会看见有几缕白丝勾缠住他的指连。

  在百无聊赖地等待她时,他就是用这些不会说话没有呼吸的纸人打发时间。

  而所有的一切却在池镜花进门的刹那,纸人和白丝啪嗒全部倒下,因他全部注意力已转到池镜花身上。

  “你来得好慢啊。”

  池镜花自动忽略他的抱怨,弯腰将一直攥在手心里的物件递了过去。

  “这个送给你。”

  无非一截普通的桃枝,坠着几朵粉红的桃花,是她迷路时想到奚逢秋为他而摘的。

  俗话说,借花献佛嘛,更何况,她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奚逢秋慢腾腾地伸手接过,低敛着睫羽,遮住眼底大半情绪,实在看不出是什么态度,指尖生花般轻抚着柔弱的花瓣。

  “多谢。”

  既还能说谢谢,那至少应该不讨厌。

  池镜花松了口气,借着闪烁的烛光静静打量起四周。

  房间陈设简单,只摆了几件必需的家具,屋内有许多书籍和字帖,散落在四处。

  池镜花忽然记起那位教他写字的夫子。

  这样看来,他小时候应受过很好的教育,可却有点剑走偏锋,分明一眼看上去就是位温温柔柔的君子,可只要接触就会发现他内心极度扭曲偏执。

  见少女视线四处游离未曾停留在他身上,奚逢秋不由疑惑地打量着她。

  “在看什么?”

  “没什么。”

  池镜花听见声音低下头,视线扫向被纸人压住而露出一角的泛黄纸张上,目光自然而然地被上面的字迹所吸引,由衷陈述着她早就想告诉他的事实。

  “你写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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