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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都想攻略他的池镜花自然不可能放过任何可能增进彼此感情的机会。

  “嗯,可以。”

  池镜花点头如捣蒜,毫不掩饰内心的渴望,就差直接抓住他的手指覆上自己的肌肤。

  奚逢秋轻应了一声,下一刻,指尖贴上她的额头。

  不是别处,仅是额头这样不上不下的位置。

  池镜花抿唇一言不发,索性继续低头完成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当她的手指二度碰到少年的耳垂,池镜花身体明显感受停在她眉心的指尖轻颤了一下,接着,指腹滑过她的鼻梁和脸颊,像是学着她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耳垂,继而又来到颈侧,贪婪地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耳朵的伤痛是痛的,令他感到愉快。

  触碰池镜花虽不疼,却叫他很舒服。

  这两者,皆因她而起。

  他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不知他心中所愿的池镜花心跳如擂鼓,思绪因他分神,终于也体会到了他口中的“痒”。

  虽然心里知道不可以逃避,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想要后撤,但在她做出后退行动之前,奚逢秋已预料到,另一只手抵死按住她的后颈。

  池镜花身体因紧张而绷紧,无奈只能承着他若有似无的抚摸,不自觉地牙关紧咬,以防发出任何怪声。

  慢慢地,目之所及的少女肌肤已被自己完全触碰后,他开始探索以前所从未触碰到的领域,当指尖停在她的心口时,奚逢秋蓦然停顿。

  就在这短暂的几秒,池镜花终于可以喘口气,瘫软的身体恢复力气,立即一鼓作气地将耳铛穿进他的伤口里。

  “戴好了,我给你戴好了!”

  她的声音很是响亮,似意在提醒他别再继续了。

  好像是在害怕发生什么。

  至于是什么,奚逢秋没想明白。

  他轻轻应了一声,垂眸使得自己逐渐冷静下来,不想望见指腹不知何时从她脸上蹭下一抹黑灰,想到不久前帮她拭去的也是这些,不由露出几分不解的神情。

  “为何你身上会有这些黑色的灰?”

  顷刻间,少女那本就因二人的亲密接触而发热发烫的面颊爆红,顿时,从喉咙溢出的声音更为响亮。

  “这是有原因的!”

  飘在空中的浅金色花粉晃晃悠悠地沾上他半湿的睫毛,随他轻轻眨眼的动作在风中簌簌落下。

  少年唇角微扬,望着她微笑。

  “什么原因?”

  池镜花随手理了理被他弄乱的领口和头发,正准备从他身上爬下再解释,只是尚未来得及彻底离开,腰间传来一阵外力,她低头看见奚逢秋双手握住她的腰肢,用力地将她按着坐下。

  当两具躯体隔着衣裳却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时,池镜花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近乎祈求的低语。

  “再坐会儿,可以吗?”

  ……服了。

  就这么喜欢被她按在身下吗?

  想到她刚说过“只要在可接受的范围内,都会满足他的”这句话,池镜花颇有种自己给自己挖坑的感觉。

  她只能暂时维持坐他腿上的动作,双手习惯性轻轻搭上他的肩胛。

  “好。”

  当略显颤抖的“好”自她喉咙里挤出落地时,池镜花莫名有种强烈的羞耻感,指间兀自加大力气,少年沾血白衣在她手心里皱成一团却浑然不觉。

  她赶忙移开落在对方漂亮双眸上的目光,心虚的同时又假装态度自然将话题扯回上一个,每一个都铿锵有力。

  “反正就是我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对外宣称是王府新来的丫鬟,所以,这些黑灰是在厨房帮忙打下手时不小心沾上的。”

  被金色而温暖的日光所笼罩,他依旧是笑着的,可却辨不清具体情绪如何。

  “原来是这样。”

  在他不在她身边时,原来还发生了这么多事,看来,得快些结束这个幻境才行。

  当混乱地心绪逐渐平稳以后,池镜花花慢慢转回头,咬了咬下嘴唇,像是下了巨大决心才缓慢开口询问。

  “晚上我可以去找你吗?”

  他视线定在她的脸上,语气淡淡,听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记得我的住处在哪吗?”

  第一时间没有问她有什么事,而是关心她认不认路,男配的关注点倒是奇奇怪怪。

  池镜花乖巧地点头,“嗯,记得,不会迷路的。”

  好歹去过两次,再记不住就真成路痴了,她只是认路不太行,又不只要出门就会迷路。

  奚逢秋轻点了一下脑袋,“嗯,那就好。”

  得到他的应允,池镜花放下心来,又低头观察自己。

  衣裙尤其裙摆皆是厨房灶台落下的黑灰,在与他长时间的亲密接触过程中,这些灰尘便通过她染到他身下的衣裳,灰蒙蒙的,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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