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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现心悸、冷汗、震颤等症状,伴以强烈的濒死感或失控感。

  所以会不会是惊恐症呢?陆灼年小时候被绑架过,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也说不定,不发作时与常人无异,发作起来就会很严重的那种?

  到底是什么病啊。

  陈则眠本来只是胃疼,想着想着头也开始疼,吞了一粒药又躺回床上,想借着药物副作用带来困意就此睡去。

  二十分钟后,陈则眠一蹬被子,从床上坐起身。

  烦死了!陆灼年烦死了!

  生什么病不告诉他,还失联这么久,害得他胃疼头又疼。

  有这么当朋友的吗?真想回京市骂他一顿。

  对,我要回京市谴责他。

  严厉地谴责他。

  陈则眠仿佛找到一个合理的、正当的、合适的理由,当即拿起手机查询了航班。

  凌晨五点四十有一班飞机,刚好从凤凰机场飞大兴。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赶去机场刚好。

  陈则眠没收拾行李,直接穿好衣服,装上证件,甚至连个包都没背,拿了件长款羽绒服就出门了。

  第56章 第 56 章 从后背抵住了陈则眠。

  到机场的时候, 还不到凌晨五点。

  机场外面一片漆黑,偶尔有未熄灭的夜航灯一晃而过。

  整个值机大厅内空旷安静,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倦意。

  经济舱已经售空,陈则眠只能买商务舱,虽然是红眼航班仍然贵得要命。

  VIP候机室冷气很足,他披着羽绒服,困得睁不开眼,握着杯热美式在心里狂骂陆灼年。

  他的胃真的痛,痛到喝咖啡提神都只敢喝热的。

  美式本来就不好喝,热美式和中药的区别仅在于咖啡豆比药材更苦!

  陈则眠下巴窝在羽绒服里,圆圆的眼睛逐渐眯起, 又猛地惊醒,看了看四周赶飞机的旅客,在心里狂骂陆灼年不够意思。

  生病就生病呗, 还搞失联这一套, 他最好是有什么正当理由, 否则我一定会用头撞死他!

  好歹熬到了登机, 陈则眠戴着眼罩, 在飞机上断断续续睡了一会儿。

  下了飞机, 打车回盛庭华府的路上, 陈则眠才想起来——

  自己根本不知道陆灼年到底是在盛庭华府,还是在陆家老宅。

  算了, 管他在哪儿呢。

  他现在要回去睡觉,真不能再熬了。

  再熬又该猝死了。

  到家以后, 打开门果然冷冷清清,陆灼年根本没在。

  陈则眠晃荡回自己卧室,

  脱下衣服, 勉强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在衣柜里翻了半天,居然找不到自己的睡衣了。

  奇怪,是保洁阿姨拿去洗了吗?

  找不到睡衣,他就随便翻出一个T恤套上,回到床边还没躺下,又发现自己的枕头也不见了。

  我枕头呢?!!!

  陈则眠隐约觉得不对劲,又从别墅里转了一圈。

  屋里是没人,但不像空了三天的样子。

  灵光一闪间,陈则眠忽然想起,陆灼年在这儿可是有四套房的。

  不在这里,那其他三套房呢?

  陈则眠穿上加绒卫裤,裹着羽绒服出了门。

  外面应该是很冷的,但他现在已经注意不到那些了。

  剩下三套房里两套都空着,从窗户一望到底,只有一套拉着厚厚的天鹅绒窗帘。

  找到了!

  你小子再能藏,还能逃得过我的侦察吗?

  我爸可是特警!

  就算在陌生的酒庄,我都能越过层层阻碍找到你,在熟悉的小区里逮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陈则眠熟练地翻墙爬窗,两三下就从浴室找到了个没锁的窗户,拆下纱窗就钻了进去。

  别墅内装潢华丽豪奢,但异常安静,像一座无人的沉闷古堡。

  考虑到陆灼年突然换了个房子住,还拉着这么厚的窗帘,陈则眠担心他真是什么惊恐症发作,怕自己突然出现吓到人,遂决定放轻脚步,暗中观察,随机应变。

  这套房子的布局和常住的那套相似,陈则眠轻车熟路,蹑手蹑脚地上了楼,直奔主卧。

  主卧也拉着窗帘,昏昏沉沉,走廊内的光穿过半开的房门照进去,将整个房间割成明暗两半。

  陆灼年躺在黑暗处,头枕手臂侧卧着一动不动。

  房间门开着,按理说陆灼年早该注意到有人过来,可他却根本没往门口看,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陆灼年眼眸微垂,沉默冷肃地看向地面,也不知道地上有什么,神情有种莫名的阴郁。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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