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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来有啥区别。”

  朱伊伊脸更烫了。

  一闭眼,脑海里就能闪过与贺绅在浴室、在车内、在客厅沙发、在落地镜前的荒唐景象。

  其实,她捏过的。

  捏过很多很多遍。

  贺绅的,远非这些玩具的冰冷柔软触感。

  “伊伊,你不会是害羞吧?”

  凌麦幽幽地问一句。

  朱伊伊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她眼神躲闪:“没有啊。”

  “没有就好,咱们女人就是得满足自己才能有力气赚钱的嘛。”凌麦说着又往朱伊伊怀里塞了一款,是个蓝色小海豚,说话铿锵有力:“这个很爽,你试试。”

  朱伊伊捧着个烫手山芋,送又送不走,扔又不敢扔:“麦麦,你快拿走,我真不用。”

  “没事,就当姐妹我送你了,”凌麦拍着胸脯,“好东西当然要一起分享。”

  朱伊伊:“……”

  谢谢你啊。

  半小时后,两人从店里出来。

  凌麦心满意足地拎着手里的包装盒,晃了晃,啦啦啦地唱歌。

  朱伊伊拗不过她,被半拉半拽地塞了一个小海豚的吮.吸款,光是看包装都觉得烫眼。

  她万分羞耻地放进包里-

  回到家,朱伊伊身心俱疲,歇了会儿,拿着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打开手机,准备放首歌。

  微信忽然弹出几条消息。

  几乎都是来自李玖和Amy的,还有几个是十分钟前凌麦发给她的“戳一戳”。

  打开,看聊天框,三个人都是不约而同地让她去看朋友圈。

  朱伊伊这才想起来她下午似乎没发成功。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

  指腹划拉屏幕,跳转到朋友圈界面。

  飘在最上面的一条好友动态,就是她傍晚编辑的有关火锅店那条,文案和图片都没什么问题。

  只有——

  视线下移,落在定位在某某成人用品店的时候,朱伊伊头皮一麻。

  耳鸣轰轰乱响。

  她、忘、记、关、定、位、了。

  朱伊伊直直呆愣了好一会儿,醒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删除,删的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评论区飘着的几条消息她看都没看。

  忙完一切,整个人像是退潮后的海浪,一下子脱了劲儿地栽进床铺里。朱伊伊闭着眼,还是觉得自己被剥光了一般,抱着被子滚成一团。

  还好他没看见。

  她安慰自己。

  洗完澡,出雾气腾腾的浴室,换上绵软的睡衣,像蜗牛缩进壳里一样躲进被子里,朱伊伊长吁一口气。

  被子上拉,捂住脖颈,闭眼准备入睡。

  没有丝毫睡意。

  朱伊伊认命地睁开眼,眉心蹙了蹙。

  她也不知道是朋友圈的事闹得,还是跟凌麦在店里受了刺激,身上、心底、各方各面都燥得很。

  双颊也在发烧。

  她调低空调温度,推开孕妇抱枕,呈一个“大”字形仰躺。

  还是热。

  还是烧。

  还是难耐。

  朱伊伊埋着脑袋“呜咽”一声,她又不是不经人事,懂得这股奇异的感觉是什么。

  她比谁都清楚。

  最开始有这种怪感的时候,是他们第一次实际意义的亲密接触。

  那次贺绅谈生意多饮了几杯,他有洁癖,刚回家必洗手。

  朱伊伊跟在他身后,问要不要阿姨煮醒酒汤。

  他说不用。

  男人洗手的动作慢条斯理,看不出一点醉意,唯有抬眼透过镜面看朱伊伊时,金丝镜框下的眼眸,失了冷隽,多了抹深色。

  他突然过来吻她。

  来势汹汹却又不失绅士。

  浴室里沸腾的因子像炸裂的烟花,每一粒,捱到了就会擦出不可意料的火花。

  朱伊伊心头小鹿乱撞,喜欢,喜欢得想要更进一步时——

  贺绅倏地停了。

  他一手撑着盥洗台,头从朱伊伊密布细汗的锁骨里抽出来,转身,重新面对着镜子,拧开水,弯下腰,双手捧着冰凉的清水洗脸,强迫自己从沉沦中苏醒过来。

  洗了几把脸,贺绅自认还算冷静地起身:“很晚了,送你回去,走吧。”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是一脸理智、八风不动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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