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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了的矜持端庄面孔全是假的,这才是原本面目,一股一股的冒坏水,陆上瑜还是上钩了。

  山火蔓延般,干枯草地变得一触即燃,也想热烈的燃烧起来。

  被压制的人不耐烦这样过于纯洁的亲吻,想反客为主。

  反倒是得偿所愿的被镇压住,山火在肆意掠夺,在人的唇上烧,在人的身上烧,蔓延到心里,烧得漫天红光,对周遭一切的感官都变得模糊,耳边唯有黏糊的水声。

  都不愿意就此停止,奈何身体不上道,成功在热情中耗光所有的呼吸,不得已气喘吁吁地分开,免掉这对爱侣被憋坏的结局。

  “你知道我在花灯上面写什么吗?”叶慈一手顺着她的后背,一手擦去唇上的痕迹,到后来就是眷恋似的抚摸。

  顶着侵略意味十足的目光,陆上瑜晕晕乎乎的摇头,双唇微张,敏感的上颚还残存着刚刚的力道,直教人头皮发麻。

  “我在上面写,我爱你”

  头顶烟花炸开了,截断后半句话,陆上瑜的心已经跟着心花怒放了。

  那道声音再也不能清晰地响在耳边,字字句句都往她心里刻,筑成不朽的碑。

  “我是说,我爱你,上天为证,永不相弃。”

  第174章 番外一

  刚开始的时候, 对陆上瑜最大的阻碍反而是吴丞相。

  吴禛,年轻时三元及第,中年官拜丞相, 到老了就是三朝元老, 先帝钦点的顾命大臣, 还是清流之首,人生是大写的一帆风顺。

  这三样无论哪一样拿出来, 都闪瞎人眼,再昏庸的上位者都得给他三分薄面,更何况陆上瑜又不是昏庸君主。

  他的意见不一定得全盘采纳,但总能说到皇帝耳边, 让她留心一二分。

  在朝堂里混乱几十年的老臣往往不那么的刚强, 比起直言直谏, 更擅长用怀柔政策达成自己的目标。

  眼看着效忠年轻君主已经年满十八岁了, 若非是重孝在身,换做寻常人家的女孩子早该成婚, 再不济也该定下一门合适的亲事了。

  他是没想到啊,女皇陛下看着少年老成一人,顶着一身孤独终老的脾气,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皇城才俊无数, 偏偏看中最不应该的摄政王。

  可把差不多跨进八十岁门槛的老头愁得够呛,晚上说梦话都在说这件事。

  老妻不堪其扰, 清晨起身的时候诧异道:“什么?陛下属意的中宫人选是摄政王?她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吴丞相:“这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她俩关系好着呢!”

  吴夫人比丈夫年长两岁, 记性已经不怎么好了, 听的一出是一出。

  现在她就深以为然道:“哦, 听你的描述, 是该好到同一张床上去了。”

  吴丞相头都要大了,一边让小厮给自己系腰带,一边说:“我就是为这事糟心啊。”

  吴夫人无所谓道:“年轻人自有姻缘,你不管管自家孩子的姻缘,怎去管陛下的呢?”

  吴丞相接过象牙笏,耐心说:“要是摄政王是男儿身,老朽才不管拆人姻缘的事情,问题是陛下一心对摄政王,中宫不立,皇储更没着落,恐动摇过本啊。”

  吴夫人终于反应过来了:“哦!对,陛下与先帝一般,同为女儿身,没法生啊。”

  吴丞相:“对。”

  “你还挺操心的。”老太太开了眼的表情,嘟囔道:“不过玩得真花啊,我见犹怜这个典故还给我见着活的。”

  吴丞相:“”

  精明了一辈子的老妻,临老了反而掰扯不清楚最基本的事情了。

  眼看时间不够了,吴丞相捧着官帽就走:“不跟你说了。”

  当日上朝,群臣恭敬垂首,老老实实地议政。

  恰逢叶慈上奏,内容挺正常的,就是雨季将至恐爆发洪水,南方某地官员上奏请求朝廷拨款修一修大坝跟桥,以免造成严重后果。

  说话的声音清冷沉稳,字字入耳,如玉珠滚盘般清脆动听。

  最上首的女皇也就这个请求提出问题,两人一问一答,下边文武百官都垂首听着。

  光听声音就是正经严肃又端正。

  站在最前排的吴丞相想松松脖子,一抬头,就看见了正经外表下泄露出的捉狭一面。

  陆上瑜看叶慈的眼神,就跟要把人吃了似的,直白露骨,带着青春萌动的热烈,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想。

  ——真不是摄政王带坏陛下的?

  在这种不被世俗认同的感情中,大多数人对年长者的感官较为苛刻,认为一定是年长的一方设的诱惑。

  换而言之,吴丞相这也是熊孩子的熊家长思维,千错万错,错的绝对不是自家小辈,肯定是别人带坏的。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好想有点想错了。

  察觉到下面投来的目光,陆上瑜瞬间恢复高深莫测的端庄面孔,可眼里深藏的情绪怎么都藏不住,满满是势在必得。

  并在叶慈抬头的时候,唇角弯出一个缱绻的弧度,声音低而缓:“那就照爱卿的意思去做吧。”

  落在其他人耳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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