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175

sp;照叶慈的话说就是她家小孩不能被人家挨到,要是毛病犯了受不了,跑去洗十几次澡,皮都要搓掉了。

  没想到在严密的保护下还能杀出一个拦路虎,堂堂女皇陛下栽到一个小豆丁身上了。

  “这灯会上热闹的很,一个小孩在外边跑,不怕拐子把你抓了?”陆上瑜弯腰看她。

  叶慈一面把两人拉出人群往清净地方走,一面说:“你对自己治下的皇城守卫那么没自信?”

  “这哪能一样,事无绝对。”陆上瑜摇头:“万一出事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女童还保持着呆呆的姿势,来回看两张惊艳的脸。

  漂亮大姐姐,还是两个。

  叶慈摸摸下巴,说道:“这小丫头怎么跟色。迷幼年版似的,盯着你目不转睛的。”

  “你当人人是你,还是我人见人爱?”陆上瑜把人一推,温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我差人送你回去。”

  女童心说我还是更喜欢绿裙子姐姐,紫衣服的姐姐看我的样子眼睛都在冒火。

  十分像她晚上赖在娘亲怀里不肯走,非得要跟娘一起睡,爹爹在一边浑身冒酸气的感觉。

  那种熟悉的被抢娘子的酸气。

  “”女童含糊的报上自己名字。

  陆上瑜听不清:“什么?晋安?”

  叶慈忽然看向女童,眼带疑惑。

  女童放亮了声音:“金安,朱雀巷金府就是我家,我是金府的小六。”

  陆上瑜就知道是哪一家了,挥手招来最近街边伪装成糖画娘子的枭卫,一指小童。

  说:“朱雀巷金侍郎家,四年前才得的小孙女,快给人送去。”

  “是。”

  金安举着小兔子灯笼:“我能不能把这个送”

  面容普通的女枭卫抱着小孩就走,全然不顾金安恋恋不舍的样子。

  可把叶慈看笑了,前世深柜恐同,今生倒是放飞自我,净盯着漂亮姐姐看了。

  猜灯谜太简单,她们俩去就是乱杀,决定改道找新的乐子。

  此去不远处就是放河灯的河道,人少了不少,显得较为清净,各色花灯通过一双双手放在河中,带着落笔人的祈愿和祝福远去,在虔诚的目光中越飘越远,往水源尽头去,飘到天上去,将祈愿与祝福送达神明手中。

  她们俩也不能免俗,跟着写了各自的愿望,将手中花灯放在河面上。

  春风徐徐,杨柳依依,伴着河岸边的欢声笑语,吹向更远的地方。

  陆上瑜在闭眼合十祈愿,叶慈只是摆了个动作,眼睛只看着身旁之人。

  本有想趁着佳节出来结缘的年轻公子想前来搭讪一二,在今天一切都是特殊的,结果一看这旁人插不进的氛围。

  哪还能不知道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呢,只要摇着扇子,黯然退场。

  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两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托陆上瑜执法严谨的福,不论是谁犯错都得论罪处置,也不用来一场护卫逼退恶霸的戏码。

  陆上瑜一睁眼,就对上了叶慈含笑的双眼,心跳快了一瞬。

  “祈愿要心诚,你只看着我做什么?”

  “有你就够了,祈愿不祈愿也没什么所谓。”

  陆上瑜脸皮薄的本性不改,或者说在特定的人面前,自动变得喜怒形于色,现在她脸色红的能跟一边做工精致的红灯笼媲美。

  叶慈凑前一步,肩膀挨着肩膀:“你花灯纸条里写的什么?”

  陆上瑜不为美色所动,板着能吓坏一帮大臣的脸:“不告诉你,说了就不灵了。”

  “你执掌天下,万国来朝,还会有没把握的时候?”叶慈就是想逗一逗她,一点就炸毛的小脾,多有意思。

  陆上瑜侧过脸,绯红的脖子暴露在她眼下:“我又不是力能通天的神明,有怎么可能事事有把握?”

  嗯,破案了,除了跟盛朝有关外,就是跟自己有关系。

  突然很想吻她,像前天晚上一样哭得脸色绯红,早朝的时候都是沙着嗓子说话的。

  严尚宫的干女儿还问陛下是不是着凉了,嗓子不好,要给她请太医。

  把陆上瑜气得,脸上像是又刷了一层胭脂,红红粉粉的,像是一只成熟多汁的水蜜桃。

  要是换了别人,这样缺德的爱侣是要被嫌弃的,也就陆上瑜认了死理,怎么样都不愿撒手。

  怎么可能撒手,这是当初一见钟情,就安排好往后余生的人。

  忽然,陆上瑜肩膀一紧,被人推进人迹罕至的暗巷中,后背抵上这座人家的墙上。

  幸亏这家是座富商府邸,不用弄脏陆上瑜的衣服。

  不过她也无法说话,唇上一热,蜻蜓点水一样,一纵而逝。

  闹得人心头痒痒,难耐地紧了紧圈住她脖子的双臂,也不顾这是哪里了,急切的暗示什么。

  偏偏这人就是以挑拨她为乐,一下又一下的点吻,就是不深入,舔糖葫芦不吃山楂一样,在鲜红丰润的唇上浅尝辄止。

  明知道十八岁前装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