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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敢答应啊!
背后的戚元楚眼睛都要瞪出框了,就差举着砚台跟扬安伯拼命。
真是,又气又难过。
人很快就随着扬安伯而至,躬身行礼:“草民于普见过太后,太后安康。”
“起吧,扬安伯说你本事过人,想为我效力。你可敢在我面前自荐,能让我破格提拔你?“叶慈看着面前的男人,带着轻微笑意。
说话的声音悦耳动人,阅女无数的他一听,就知道这是美人的声音,心中更加期待。
抬起头的时候,于普眼眸一亮,完全打破他固有印象里的太后,一点都不老!
面前的女人十分年轻,肤白如雪,犹如姑射仙人,身后还有好几个年轻貌美的侍女随侍,桌案炉烟袅袅,跟站在仙宫里似的,叫他怔了一会。
戚元楚忍了又忍,深吸一口气,没说话。
见了人后,叶慈总觉得哪里不对。
面前男人模样勉强跟俊秀沾上边,身约八尺,略瘦,但气质粗俗,显得市侩非常。
既不像隐世不出的大家,也不想是工于技艺的能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推荐?
隐约感觉自己被蒙骗了,又说不出哪里怪异,心里勉强压着火气。
现在他还傻在那不会讲话,这还效什么力?趁早滚回去算了。
敲敲桌子,叶慈不悦道:“若是没话讲,那就滚出去,少浪费我时间!”
叶慈沉下脸,身上散发出沉沉威压。
扬安伯在一边默默擦汗,心说这于普今天怎么回事,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太后恕罪,草民第一次见到如此光景,竟看呆了。那个叫于普的男人猛地回神,差点双膝一软就给跪下了。
好歹是撑住了,没在对方面前两股战战。
“就这点胆子?”叶慈眉头皱的更紧。
花言巧语之人,哪能担当大任,不堪用。
正要叫扬安伯将他带走滚蛋的时候,就看那于普把手放在自己腰带上。
“……!”
“放肆!”
眼看着要解开腰带,叶慈抄起一方空砚台就往对方头上扔,砸的他头破血流。
“太后饶命,太后恕罪!”于普跪倒在地,顶着满脑袋的血不住磕头。
扬安伯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人都傻眼了。
“你说的效力,是这个效力?”叶慈气笑了,沉声道。
扬安伯已经跪下了,虚汗止不住的冒:“臣,臣惶恐。”
“草,草民没什么本事,也就这点长处。”于普仍在磕头,试图挽救自己一二。
是啊,只是此长非彼长而已,提起就叫人恶心。
还不知悔改,在叶慈雷点上蹦迪。
“我看你半点不惶恐,还有心情走歪门邪道!”叶慈一拍桌,让扬安伯匍匐更低。
都这种态度了,哪能不知道自己马屁拍歪,拍马腿上了。
扬安伯扬声道:“臣有罪,请太后殿下责罚!”
理也不理求饶的人,叶慈冰冷的视线落在另一颗脑袋上,道:“你不是想做我内臣,为我分忧吗?我给你个机会。”
于普磕头的动作一顿,心想这是峰回路转了?
紧接着就听那悦耳动人的声音残忍道:“那就去净身,叫你名正言顺的成为皇宫内侍,总有机会为我分忧的。”
于普如遭雷劈,人都傻了,嘴里止不住大呼:“太后恕罪啊!草民无意冒犯,求太后恕罪,太后!”
吵的人耳朵烦,叶慈扬声道:“来人,拖下去行刑!”
那不停叫唤的男人被几个力气大的内侍捂嘴拖下去,呜呜咽咽,瘫软如泥。
“至于你,扬安伯。”
目光落在微微颤抖的扬安伯身上,叶慈语气含着失望:“我对你寄予厚望,托付要任,你却不思进取,钻营这些旁门邪道,实在失望!”
“看来你这个官也不用当了,那就连降三品,调任地方,罚俸一年,闭门思过半年,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想明白了再出来!”
现在正是朝廷需要人的时候,这一处罚就是变相将他驱逐出政治中心。
意味着他被太后厌弃了。
“太……”扬安伯心中惶急,还欲再辩,给自己求求情。
叶慈皱眉:“嗯?你还想说什么?”
扬安伯:“……”
这种语气他还敢说什么,再说下去就不止这些了。
扬安伯偃旗息鼓:“臣不敢,甘愿受罚。”
叶慈眼见心烦,一摆手:“退下!”
“臣告退!”扬安伯一骨碌爬起来,微胖的身材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灵活,麻溜的让自己滚了出去。
这糟心事闹得,把叶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