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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喜喜没想到清冷孤傲如他会主动跟她道歉,一时又惊又喜:“你怎么知道樱桃很甜?你把掉地上那颗捡起来吃啦?”

  谢逢:“……”

  谢逢绷着脸别开头:“岁和吃的,他说甜。”

  “哦,岁和吃的啊……”萧喜喜转着眼睛笑了起来,“那你要是想吃,下次我还给你摘。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天到底是为什么那么不高兴啊?”

  谢逢不想说自己是被她乱了心,便只抿唇道:“就是身体有几分不适。”

  “身体不舒服你告诉我,我给你找大夫嘛,干嘛什么都不说,就自己在那闹脾气?”萧喜喜说到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迟疑了一下,眼睛也忍不住往他身下看去,“难不成是什么不好意思跟人说的隐疾犯了,你才……?”

  谢逢被她看得黑了脸:“你想多了。”

  “不是?不是就好。”萧喜喜故意盯着他某处看,“咱就是说,不管什么毛病都不能讳疾忌医啊,还有,你放心,只要不是不能人道,其他不管什么毛病,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谢逢:“???萧喜喜!”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侧身躲开她的视线,黑着脸动了怒,“你能不能有点姑娘家的矜持——”

  “不能,那玩意儿又不能当饭吃,我要它干嘛?”萧喜喜太喜欢他生气时冰雪消融,昳丽鲜活的样子了。她笑嘻嘻地跨腿往他身上一坐,环住了他的脖子,“再说我会这么想,还不是因为你总是拒绝我,不肯跟我圆房?我可是我们杏花寨一枝花,主动对你投怀送抱那么多次,你都不为所动,也怪不得我多想嘛……其实不举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主要是这事儿影响生娃,要是不影响生娃,我……哎呀!”

  忍无可忍之下将她拉向自己,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嘴巴的谢逢:“我、没、有、不、举。”

  听着他低哑的,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挤出的话,萧喜喜露出得逞的笑,反客为主地扭了扭腰:“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谢逢倒吸口气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腰,狭长的眼眸里像是要迸出火来:“你——”

  “我好像已经感受到了。”萧喜喜身体也有几分发软地凑到他耳边,亲着他耳垂上的痣促狭坏笑,“是我误会谢郎了,谢郎举得很呢。不过眼下我还有事要忙,不能马上体验一番,等晚些时候我们回了家,再继续可好?”

  她说完就直起身,想从他身上下来,可彻底被她激怒了的谢逢却再次狠狠吻上来,大手也往下探去。

  萧喜喜一惊,笑不出来了:“等等,你、你别——”

  听着她惊慌中带点羞耻的声音,原本想着道完歉就走,从此以后跟她保持距离,再不许她扰乱自己心神的谢逢呼吸一急,理智无法自控地崩塌。

  今日他便要叫她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得的。

  **

  这天下午,萧喜喜第一次告了病假。

  因为她跟谢逢这一“架”打的有点狠。

  虽然没有“打”到最后,但彼此都不服输的结果是:萧喜喜嘴唇被咬破了,手腕被掐青了,脖子上还多了好几道明显的红痕。谢逢也是手背有抓痕,脖子上有牙印,喉结处有红痕。

  总之是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打架”了,打得还挺“惨烈”的程度。

  要不是莫惊雷突然跑来敲门,两人还不知要打成什么样。

  “喜喜?喜喜你怎么还不过来?绿豆汤要不冰了。”

  莫惊雷心系萧喜喜,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回来,就忍不住跑来叫她了。

  萧喜喜被他的声音惊醒,想着自己还有正事要走,终于率先停下了和谢逢之间的“搏斗”:“莫小胖来叫我了,你,不行,你先停下……”

  谢逢也听见莫惊雷的声音了。

  理智回笼的他先是僵硬了一瞬,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可见萧喜喜一听见莫惊雷的声音就要走,他又控制不住恼怒地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了一下。

  “哎呀别!”萧喜喜吃痛之下惊叫出声,被门外的莫惊雷听见了。

  “喜喜?你怎么了?”莫惊雷被萧喜喜异于平常的惊呼声听得心下一跳。

  萧喜喜红着脸推开谢逢的头,眼眸湿亮地嗔他:“你故意的。”

  谢逢被她面如桃花,眼如春水的样子看得呼吸越发紊乱,心头也像是被小猫爪子轻挠了一把,又酥又痒又麻。

  他喉结上下滚动片刻,手又动了起来。

  萧喜喜不敢再发出呼痛声,只能努力用平常的语气回应莫惊雷:“我没事,谢归元,谢归元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正照顾他呢。你,你快回去看着她们,别让她们偷懒。”

  不想听她跟外面的人说话,谢逢动作越发放肆。萧喜喜没法再说下去,只能用力咬着唇抱紧他……

  谢逢被她明媚盛放又不得不强行压抑的样子看得尾椎骨发麻,再次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门外的莫惊雷还说了什么,两人都没听清。

  过了不知道多久,谢逢才整理好衣裳,带着一身明显的痕迹,声音沙哑地去开门:“她有些累了,要休息,今天下午的操练,就辛苦莫公子帮忙盯着了。”

  莫惊雷:“……”

  莫惊雷:“??????”

  第39章

  意识到萧喜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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