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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默片中,男人唇角潋滟泛滥的水光反射的强光有某个片刻闪花了镜头,清晰的银滩被他舔舐、咽下。
等处理好上半身的一切痕迹,季昼低头往下,目光慢慢瞄至那处——
她再跑的慢一点点,或许就会发现的异常隆起-
卫生间里,明绮层层褪开下摆,骤然被一小块布料上莹亮的透明冲击了视线。
贴在马桶的坐便上,她像只绝望的小兽从嗓间呜出一声细软的音调,又无助地捂一下脑袋,讶然于方才想上厕所的感觉不知何时已消失殆尽。
抽卫生纸的动作里带了几分懊恼,明绮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好久好久,重复了数不清多少次,才勉强清除掉表层的一抹粘稠。
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裙子,还好上面没沾染湿潤的迹象。
她盯着最后一张还没来得及丢掉的废纸巾,脑袋里忽然浮现的是刚刚他们唇间连成线的水光。
浴室进来时是香氛浸润的微弱香气,如今嗅嗅又像是海风吹拂的沙滩,裹挟了令人恐慌的腥咸气息。
明绮狼狈地又多抽了几张纸,垫在了有润湿痕迹的位置。
收拾掉一切作恶痕迹,想了想后,掩人耳目地按下了冲水键。
第26章 二十六份爱杀青快乐
二十六份爱殺青快乐
再出来时客厅已寻不到季晝身影,灶台上一方小砂锅正咕嘟嘟地小火冒泡,走近了是一股现成的火锅料包香,几个圆滚滚的虾滑飘在上面。
季晝鬓发微湿地拖着脚步从卧室出来,他换了身衣裳,看样子是刚用很短的时间迅速洗了个澡。
一时间两人相对失语片刻,明绮先清了清喉咙,用余光偷偷瞄他,“我们先吃饭嗎?”
“嗯。”
季晝将溫好的砂锅端出来,从橱柜里取出碗筷摆好之后,他先是盛了几个虾滑出来放在明绮的碗里,自己才简单地捞了些菜。
面对面坐着,明绮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植物系香味,像是一棵挺拔的树,撑起了略有残败的荒原。
“刚才在医院”,季晝默了两秒,“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明绮愣了下,也没好意思直说自己无心赠送的一个小蛋糕,当时对他产生的影响好像还蛮重要,听起来难免有点自吹自擂。
明绮放弃了说这部分的想法,只说了另外一些对话内容,“说你爸爸,还有你小姨的事情。”
季昼喃喃地嗯了声,眉峰下浓不见底的双眸看不出情緒。
似乎只是闲聊起,所以随意地问一下她的建议:“若你是我,会选择放弃嗎?”
空气中仅有两人交错的呼吸,明绮能察觉出他预设中更倾向的那个答案,但只是同样在乎母亲的感受,所以形成了诸多顾虑。
说白了,他们都在为对方着想。
她忽然换了个话题:“季昼,你还记得高中有次,我跟老师撒谎说你把我关在教室了嗎?”
“嗯。”
明绮给他道迟来的解释:“我那次不是想害你陪我跑圈的。”
“只是我大课间去了面包房,又回来晚了,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所以才拿你作为借口的。”
“我知道”,他笑了笑,“谁怪你了。”
不仅没怪,还要感谢她。
在他坦白的这个瞬间,明绮思緒乱了一下,又很快重新步入她想要领航的正轨。
她很輕地停顿一下,又很郑重地说:“我当时撒谎了。”
满含正式的一句话,季昼几乎立刻理解了明绮的意思。
她撒谎了。
那他妈妈呢?-
鉴于申荷身体并无大碍,季昼第二天就和明绮一同返程回往剧组。
最后一幕,他们两个躺在古装房间坠有帘幕的木榻上。
难分难舍的亲吻,你中有我的火熱,抑制不住的互相撕扯,特写下娇羞的臉庞恰到好處。
明绮这场开窍的速度有如乘了火箭,一下子完成了从幼儿园火箭班直冲高考的飞速跨越。
两人间的亲密没收着,有了先前的参考范例后也没什么所谓的心理斗争。
季昼半身在上,掐着明绮的脖子失神迷恋地烙下重吻,明绮绷紧的手背死死攥住他的戏服后背。
在这个梁杳杳因药效放纵的夜晚,裴溯也跟着沉沦,狂熱的如同世界末日来临。
这幕是他俩昨晚排好的,唯一突发事件降临在季昼这边。
某个片刻,感受到异样的明绮欲言又止地瞪大了眼,两人身体同频一震。
失態的刹那,季昼掌心撑起,企图给被他不礼貌抵住的明绮拉开间隙。
怕她害怕,怕冒犯她。
生理反应由不得他控制,但他能做的最大限度是给予她礼貌的尊重,只是——
季昼的状態若一抽离,这场相当于就直接作废重来。
第一时间察觉他放弃的意图,又想到这点,明绮几乎无暇顾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