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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是换了种惩罚的方式。
手腕一翻,巴掌落下来,不轻不重,恰恰好打在她毫无戒备的地方。
华灯脑子一懵。
酸涩的快慰似溅入油锅的冷水,将她炸成一团乱麻。
她许久才从空白中回神,起初是不敢置信,随后便羞愤欲死。
他怎么敢!
她要杀了沈昼!
可她的哭骂非但没能让他停下,反而又接着落下两声。
都在同一个地方,让那变得更为脆弱。
室内温度升高,雪水融化愈发快了。
沈昼湿漉漉的手指擦过她嘴唇,笑着说:“华灯,这对你好像是种奖励,对吗?”
华灯眼尾红透了,骂他:“不是……你再敢……我……”
她又听到了清晰的一声,和火炉里燃烧的噼啪声响恰好重合。
她咬住手指,无法自抑。
她才不会……对这种事……
都怪沈昼的法术!都是他的错!
那在她心里无恶不赦的混账,此时反倒温柔了起来,一边用手安抚她,一边极其缱绻地问:“可以吗,华灯?”
华灯嗓子发哑:“可以、可以……真的可以……”
他故意问:“可以什么?”
“什么都可以……沈昼,别玩了……”
“我听不懂,可以什么?”
华灯啜泣几声,回头,在他耳边如愿说出他想听的话。
沈昼亲吻她,微微一笑,钳住她下巴,使她不得不低头。
“华灯,看着。”
于是她看着。
看着他是怎么驱使那家伙,犹如寻找巢穴的野兽,占据领地。
其实根本不用看,光靠感受就足够清楚。
她曾经任意把玩和逗弄的小家伙,变成了她所陌生的模样,凶残到令她瑟瑟发抖。
他不是想要剁掉吗?
他倒是剁掉啊!
才只一个开端,她就觉得要满了。
怎么可能全都……
会死人的吧。
可她确实,看着小家伙一点点进入巢穴,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好乖啊,华灯。”沈昼摸着她的脸颊,低声亲昵地说。
吞没了大半,没有再继续,咬得太紧了,他怕她不舒服。
然而华灯误会了他的意思,她以为惩罚到此结束。
她想要挣脱他,向前逃离。
殊不知这一举动正好触怒了他。
他最不能容忍她的逃离。
腰间那只手猛地将她向后一按!
连最后的怜惜都没有。
华灯骤然失声,哭泣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她大脑一片空白,噼里啪啦炸开烟花。
沈昼紧紧抱住她。
他们亲密无间。
过了好半天,华灯才找回声音。
他似乎说了什么,她都听不清,只模糊听得他问:“痛吗?”
她神志不清,片刻,迟缓地摇了摇头。
当然不痛。
她的体质根本感受不到痛,或者说所有的疼痛都会转化为另一种快意。
但是说完这句话,她的大脑就一下清醒了,尤其是听到沈昼咬着她的后颈发出的笑声时,她瞬间意识到不妙。
“痛,很痛!你等等——”
可是沈昼不会再等了。
他抛掉克制,撕碎了伪装。
他仍然要她看着,要她睁大眼,瞧那家伙进进出出,不知疲倦。
华灯曾在森林里,见过野兽掠夺领地。
一如现在。大约所有野兽都是这般。
它途径山涧带起的水花,它撕咬猎物创造的声音,它越来越狰狞的外表,越来越失控的速度。
简直称得上凶残。
窗外的雪下大了。
华灯纤长的脖颈仰起,失神地凝望天空,她两手攀在窗沿上,身体一下下向前,每次快要脱离掌控,就会被一把拽回去,拽到最深处。
雪花落在她的肌肤上。
她感受到不到丝毫凉意,血液沸腾,身体如在燃烧,她的泪水与雪花融为一体。
她像是走在云巅,脚下只有一条白线,摇摇欲坠,不知哪里是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