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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她才吃了没几个。

  马上她就没心思再想这些了。

  沈昼已然熟悉该怎么做。

  他撩起她软腻的声音,咬着她耳朵,一遍遍问——

  “华灯,为什么不可以?”

  “华灯,你不想要我吗?”

  “华灯,换成别人你会愿意吗?”

  华灯头晕脑胀,昏昏然回应他:“我哪有……是你一直,不肯听我解释……”

  他停下了,头从她身前抬起,逼视她的眼:“好,我听你说。”

  华灯推不开他,便由着他维持这个姿势,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断断续续,将那段时间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她抚摸他的发丝,笨拙地安抚,“我不想让你担心的,可那时候你非让我留下……”

  沈昼摩挲她左手中指的动作一顿,捏了捏那枚戒指,轻声打断她:“这戒指里有我的剑意,你知道。”

  华灯:“嗯?”

  他冷静地说:“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个人?”

  华灯:“???”

  杀谁?我杀你自己?!

  “我杀了他,你怎么办?”她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竟不似玩笑,“而且我杀得了吗?你那时候已经很强了。”

  沈昼默然不应,忽然扳住她的肩,将她调转了方向。

  华灯跪伏于榻上,他从背后覆上来,一同贴紧她的,还有那擦过她大腿的可恶的家伙。

  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含着泪光的眸,回头去望他:“沈昼……”

  被她叫住的人沉默了下,伸手盖住她眼帘:“华灯,别这么看我。”

  紧接着一动。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互相填补,互相撕扯。清晰的触感令她呼吸屏住,心跳急速加快。

  他并没有蛮横地罔顾她意愿,他只是折磨她。

  一次次路过,又一次次离开。

  华灯指甲攥进掌心,她想要骂沈昼,骂他是个不合格的保镖。

  保镖应该听从雇主的话,而不是这样过分地顶撞她,顶撞了几次三番,教她咬牙切齿,教她只能抽泣。

  不知不觉,雪又下大了。

  “华灯,可以吗?”他又问。

  华灯就是不肯松口。

  他轻笑一声,不疾不徐。

  遭受折磨的可怜鬼那么脆弱,根本受不起冲击,很快就哭得一塌糊涂,向他求饶。

  然而华灯本人不是,她下唇咬出印子,仍然没说一个好字。

  终于沈昼微微叹息,指腹启开她的唇,避免她咬疼自己,锢着她的双臂缓缓收紧,低哑道:“华灯,你还要我怎样?”

  华灯这才哼了一声,扬起下巴说:“沈昼,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时候,真的很讨厌。”

  沈昼若有似无地笑道:“我怎么讨厌了?”

  华灯把他的罪行一股脑抖落出来。

  什么跟她玩牌出老千,什么扔掉她新买的玉簪,非要自己送她,尤其是她经脉疼痛的时候,他态度极其恶劣。

  “我都疼成那样了,你还让我求你,你真的太过分了!”她委屈巴巴地说。

  沈昼挑眉,意味不明地哦了声,听上去颇显冷淡。

  华灯更来气了,忍着腿心的不适,勾起嘴角说:“你现在不是难受吗?”

  她挑衅道:“那你求我呀。”

  沈昼低笑一声,悠悠地说:“是他不好,为什么要罚我?”

  华灯说:“我不管,反正你自作自受。”

  沈昼说:“你的想法很好,可惜我说了要给你惩罚,如果你想听我求你,改天我会做的。”

  不过今天……

  他的手点在她眉心,注入一丝法力。

  华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又好像没有。

  直到那根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擦过她下颌、脖子、锁骨,缓缓前行。

  分明是轻微的接触,却如有电流涌过,脊椎都软了下去。

  她想起来了,他在合欢宗学的法术。

  他居然还没有忘!

  “沈昼,你混蛋……”

  “更混蛋的在后面。”

  男人不为所动,比上次更加过分,掐住了她。

  华灯抖如筛糠,双瞳失焦。

  他是真的用了力,掐住那本该细心呵护之处。

  华灯哭着挣扎,打他咬他。

  他没有安抚她,虽然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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