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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 莺时眼中一酸,几乎要落泪了。

  “我没有胡闹,我就是喜欢师父。”她执着的说。

  伯崇满心复杂,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心中到底是何想法,只一个念头分外清晰。

  娲皇族至情至性,一番投身情爱,便是至死不渝。可他一个连情丝都没有的人,如何给她幸福,如何让她开怀?

  “莺时。”伯崇声音低了些许,带着制止之意。

  莺时心下一痛,伯崇从没有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这还是第一次,他就这么不喜她的心意吗?

  没再说话,她只是倔强而固执的看着伯崇。

  对上她的目光,伯崇试图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心意,但那双总是含着笑的水眸却空前的坚定,最终他无奈的移开。

  “莺时,下山去吧。”他说。

  或许是一直在山上,只能看见他,才让莺时生出了这种念头。多出去走一走,见一见新的风景,认识一些新的人,说不得,她就会改了想法。

  心下有些难过,伯崇的想法却越发的坚定。

  “明日就去。”他说。

  眼睛一眨,莺时再也控制不住,眼睛酸涩的滚下了泪珠。

  “……好。”她沉默了一会儿,没再执着,应了下来。

  伯崇起身离开。

  莺时看着眼前的风景,坚持不转头去看他的身影,只是一个没忍住,眼角又滚落了一滴泪。

  泪水溅落,倏忽间,一片小草抽芽,借住娲皇族泪水之中的勃勃生机,开始飞快的生长,最后绵延出一小片绿意来。

  莺时低头看着,明明早就做好了决定,可等到这一刻,心中还是难受不已。

  悲伤,难过,失落,不甘。

  情之一字,实在是太过磨人了些。

  让人喜,又让人痛。

  莺时出神许久,但心中一个念头却越发的清晰。

  她不甘心。

  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人偏偏就没有情丝,不知情爱。

  她是真的喜欢他,是那种一见钟情的,魂牵梦萦的喜欢。若这样放弃,莺时直觉,自己余生都会念念不忘,生出心魔也不一定。

  该怎么做?

  莺时开始回忆小狐狸曾经跟她说过的话,眼神一闪,热了脸颊。

  “那些道门修士,就是假正经,心里爱的不行,却还要念叨着人妖有别。这时候,你把他按倒睡上一觉就行。”

  眨了眨眼,莺时越是想,越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睡上一觉就好,能放到大乘修士的东西,她这里也是有的。

  莺时打定主意,开始翻找自己的随身空间,很快就有了目标。

  是夜,莺时推开门进殿。

  “师父。”她唤。

  伯崇有心不理会,但面对莺时,他从来都硬不下心肠,虽未开口,却还是睁开了眼,静静的看她要说什么。

  莺时飞快爬上九重玉阶,一如过往无数次那样在云台边坐下。

  “我明天就要走了,师父你没什么话要同为说吗?”她双眸水润,难过的看着伯崇。

  “出门在外,需小心行事。”伯崇顿了一下,便开始叮嘱起来。

  要莺时一个人出门,他根本放心不下,所以这一下午一直在做安排。

  “我命秋宗安排了护卫,但你也不能大意。须知护卫也不一定能护你周全,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

  莺时没想到他竟想了这么多,眼中不由浮现笑意,却又不由的有些忧伤。

  她安安静静的听伯崇说着,边不时应声。

  伯崇素来寡言,但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这般一一道来,忽然,就发觉意识有些昏沉起来。

  “莺时!”他立即意识到什么,有些惊讶的道。

  莺时一笑,抬手拂过,又洒下一把药粉,触及肌肤就渗透进去。

  “这可是极品的天狐香,飞升强者所做,没想到师父你竟然能坚持这么久。”她解释说,又忍不住赞叹,“师父太厉害了。”

  “还是加上一把迷神花粉吧。”她补充。

  所谓飞升强者,是度过飞升雷劫,但未立刻离去,而是想方设法停留在下界的强者。这一份还是狐族给小狐狸护身用的,她分给了她一份。

  迷神花粉则是娲皇族前辈留下来的,同样出自渡劫期巅峰,给她护身的。

  这会儿两者齐上,莺时估摸着,怎么着也能拿下伯崇吧。

  如是想着,她凑近去看伯崇,却惊讶的发现,那双漆黑的墨眸中,竟还挣扎着些许清明。

  “…胡闹…”她听到伯崇说。

  “才不是胡闹,如果不做点什么,我会留下心魔的。”莺时嘟囔着反驳,她目光下滑,面颊发烫,最后鼓足勇气往伯崇口中塞了一颗有催情丹药,又硬着头皮,抖着手剥下了伯崇的衣服。

  按理说用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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