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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那批花都被莺时收了起来,这一朵就是其中之一。

  也算是一种灵材了。

  她施展灵力,开始缓缓炼化,只见原本指长,巴掌大的花簇越来越小,越来越短,最后变得很小很小。

  “这个吧。”莺时低头看向伯崇。

  “好。”伯崇心跳的厉害。

  是莺时本体的一部分啊,以后就戴在自己身上了。

  莺时便就微微笑了笑。

  低头指尖拂过,那支小小的花便已经穿过根部,然后枝干首尾连成一圈,原本黄色的花簇变得很小,但却纤毫毕现。

  伯崇忍不住多看一眼,并没察觉到疼,只是后知后觉有一种异物感。

  莺时轻轻扯了扯,他不由一声闷哼。

  那种所有感知都在瞬间凝聚到那一点,然后被扯动的感觉,让他的神魂都在颤栗。

  “看来感觉不错。”莺时轻笑。

  “莺时,”伯崇难耐的抓住她的手腕。

  在看到她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一直在拼命叫嚣,眼下不过是在忍耐,可莺时总是这样不急不缓,漫不经心的对他施加着折磨。

  “莺时,别欺负我。我受不了的。”

  他哑着声音低声。

  莺时不由低笑,看着他眼底的难耐和渴求,说,“好。”

  之后的一切便顺理成章,如水到渠成般,顺利的进行下去。

  莺时讨厌做重复的事情,所以忙活的是伯崇,当然,他很乐意就是了。

  碧色的衣裙和红色的里衣落了一地,交叠在一起,难分彼此。

  床帐之中,莺时躺在软枕之间,看着小书生沉静在迷醉之中的晕红面庞,伸手轻轻扯了扯那支桂花。

  便就引得他腰腹紧绷,一阵轻颤。

  那里原本就是伯崇敏感的地方,眼下戴上了这个东西,效果出奇的惊人,哪怕只是简单的碰触,对伯崇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刺激。

  他忍不住想要按住莺时的手,低头去吻她的唇。

  一夜春色无边。

  借住契约,只要在莺时的身边,伯崇就保持着无限的活力,这般忙忙碌碌到深夜,才被不耐烦的莺时一把按住,让他老老实实的睡觉。

  他恋恋不舍,一番缠磨,将莺时揽在怀中,才止住。

  “莺时你不要走好不好。”他说,不想等睡醒莺时就不见了。

  身边是他潮热的身体,虽然之前的缠磨让莺时有些不耐,但她也感觉到了舒适,所以现在多了几分耐心。

  “床上睡着不舒服。”她习惯了树中。

  伯崇不是任性的性子,但今晚却想任性一下,他抱着莺时不撒手,说,“就今晚,好不好?”

  “恃宠生娇。”莺时看他,点评。

  “那莺时愿不愿意宠宠我。”伯崇笑问。

  “行吧。”

  莺时看着他,退让一步。

  伯崇顿时高兴的笑起。

  这一夜,一人一妖相拥而眠。

  殿试之后,朝中给了假期,让返乡归家,衣锦还乡。

  伯崇便就回了一趟广源府,这次莺时没陪着,她懒得跑,不管他怎么缠磨都没用,他只好自己回去,一路形单影只,满是寂寥。

  还未到广源,他已经归心似箭了。

  等到了广源府,周家自是一番大肆庆祝,还在老家为他立了状元碑。

  除此之外,上面老太爷和他亲生祖父以及父母,也提起京中有贵人递信,说是可以解决他身体以及同桂灵契约一事,问他是什么想法。

  若可以,他们自然是想让伯崇同人类女子组成家庭,成婚生子,绵延后嗣的,只是这件事,还要问过伯崇的意思。

  伯崇顿了顿。

  他忽然有些愤怒。

  为莺时。

  当初周家找上莺时,是何等的恳切,满心祈求,可现在呢,他只是刚考上状元,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只是面临一些贵人的招揽,他的家人们竟就已经动摇了。

  伯崇深以为耻。

  他平静的拒绝了这个提议,慢条斯理的同周家的人讲了道理。

  那些所谓贵人,总不会大发善心,无缘无故的帮他,如此做,说白了,早晚是要收回报酬的。

  相比之下,莺时救他,只是为了他罢了。

  但这话周伯崇不准备同周家人讲,因为他知道她们不在意,就算说,他们也不会想去理解。

  他他只是通过利弊,表明接受这些贵人招揽的后果,便已经足够了。

  果然,周家父母顿时迟疑,老太爷却是欣慰的笑了。

  “你能想到这些,很好。”老太爷一开始就没怎么动心,他在朝堂上几十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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