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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宜已经感觉到不对劲。
秦深打开车门,长腿踩到地上,随后转身,淡声道:“过来。”
不是商量,也不是询问。
是命令。
阮宜慢吞吞地挪到那边,皮质座椅发出细小的声响。
男人似乎失了耐心,长臂一伸,便像拎小猫咪一样,将阮宜的半个身子拎出车外。
米色的羊绒大衣随着动作,从肩头滑下半边。
细白的长腿快要落到地上,但是上半身仍然留在车厢里。
她侧对着秦深,不敢抬头看他的神情。
只一味地低头盯着地面,看男人黑色的牛津皮鞋,鞋尖正正地对着她。
乌木沉香的气息突然逼近,男人捏住她的手腕和细腰,轻松就将她翻了个面。
这个姿势极其不妙。
阮宜卡在车门与座椅的夹角,膝盖抵着真皮座椅,刚才差点落地的腿,如今距离已经刚好。
再加之她今天穿了一双细链高跟,高度足够她踏实地踩在地上。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几乎是极其优美的曲线。
纤秾合度,凹凸有致。
背对着他根本看不清神情,她心下越发慌张,企图撒娇:“老公,你要干嘛呀……啊!”
说出“老公”两个字眼的下一秒,男人的大掌便毫不犹豫地落在挺翘上。
阮宜娇呼一声,眼角的泪水,以及潮湿,也咕嘟一声,涌了出来。
秦深冷冷:“阮小姐,这是你该叫我的称呼?”
阮宜脸上飞过红晕。
男人算账的意思不言而喻。
见她不说话,而后的一掌再次落下。
这次的位置稍稍靠后了些,快要接近大腿内侧。
阮宜难耐地扭了两下。
竭力想要掩饰什么。
她含着泪光连忙求饶:“老板,是老板。”
秦深“嗯”了一声,一手握住细腰,另一只手则触及她的裙角。
阮宜试图抗拒,却被男人冷淡的语气打断:“设计部的单子不想要了?”
阮宜立马停了动作。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玩play还要玩得这么真实。
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好像她真的是那个小职员。
因为受了欺负,决定去勾引大老板,让大老板替自己报仇雪恨。
烟粉色小裙子不知不觉被撩至纤细的腰间。
丝袜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撕开。
而后,便是一场极其浓烈的狂风暴雨。
阮宜手肘累到撑不住,便被男人贴心地从背后攥住。
不许她彻底伏在座椅上。
而是要上半身撑起来,两团不住地抖着。
下半身也要踩着地面,刚好对准他要的高度。
这种浑身上下只剩一双高跟鞋的感觉,更让阮宜羞耻到了极点。
但凡她试图将小脚丫从鞋里抽出来,秦深便会冷冷地问她:“是不是不想要业绩了?”
阮宜从一开始的乖顺听话,到后边被他逼得没了耐心。
开始哭着骂他不要脸、臭流氓。
“我不要和你玩了……你是个大坏蛋……”
秦深却并不同意她说玩就玩,说停就停。
本以为小姑娘想通了,要公布和他的婚姻事实。
结果公布不成,还直接从正儿八经领证的关系,扭曲成了偷情的关系。
当着众人的面,非要给自己塑造一个被迫害的小情人的形象。
她以为这个小情人是这么好当的吗?不给她教训,她是半点都不会意识到问题。
男人捞起不断抽搐的女人,沉声命令道:“继续。”
阮宜终于哭着认输:“不要了,我不要了。”
秦深拍了拍她塌陷的腰,淡声问:“这是在问谁?是老公,还是老板?”
“老板,老板……”
秦深轻笑一声:“阮小姐,情人是这么好当的吗?”
“说不要就不要么?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和生猛到极致的动作不同,他语气极淡,仿佛就像面对着一个小情人。
对方必须毫无怨言地承受住他一切的怒火和欲望。
阮宜这才领略到男人不愉的时候,究竟会有多么可怕。
她哭着求饶,随着破碎的喊声逸出喉咙:
“是老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