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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捡了去,事后在表白墙上发了则寻物启事。

  施灼收到便签看了看,指尖笔转了个半圈,重新推回商辂-

  别打扰我了,我要开始复习了!

  便签夹近书里,都开始为期末复习,七点左右任项明肚子叫了几声,伸个懒腰活动筋骨,见天色已晚收拾好书包给商辂发了微信,招呼人去吃饭。

  商辂很快回:你先去,我一会儿。

  任项心道不应该啊,他都学完了以商辂的速度也应该完事了,正好出自习室路过商辂位置,就去看了眼。

  商辂坐在椅子上还在看书,任项明决定再打个招呼,一走进就看见坐在商辂身边的某位不速之客。

  任项明蹙了蹙眉,给商辂发微信-

  你身边是施灼,我没看错吧?-

  嗯-

  ……

  任项明继续戳字:你叫的?-

  嗯。

  任项明边给自己下心理暗示,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边忍不住问:你……现在和施灼是什么关系?

  打完字,抬头也刚好看见方才还好好背书的施灼丢给商辂一个纸团,商辂也没生气,反而拆开纸团,用水笔在上面图写。

  任项明:“……”

  嗯……好像不用问了。

  任项明手指在书包带上勾了下,顶着张怀疑人生的脸出了自习室。

  商辂不清楚任项明心里的弯弯绕绕,收了笔将纸团重新推给施灼。

  纸团上没字,只有个用黑色线条简单勾勒的四不像线条,线条勉强组成个头戴帽子、墨镜、项链的小人,小人嘴角勾着笑着,一侧飞出去。

  联想到商辂对他建模技术的评价,施灼在小人旁边添字:丑。

  商辂也添字:画的你。

  施灼:“……”

  施灼剜了商辂眼。

  与此同时,任项明也收到了商辂微信-

  恋爱关系。

  任项明:“……”

  他、就、知、道!

  和施灼在自习室带到晚上八点,两人出门吃了顿煲仔饭,吃过饭往校区走,施灼摸出手机见时间还早,和商辂在操场上逛几圈。

  操场只清理了跑道上的雪,施灼不爱走干净的地方,只爱走塑胶跑道的边缘,听着踩雪声。

  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声断断续续,商辂一手牵着施灼,以防施灼一个不甚摔倒沾一身雪又扯什么脏不脏的问题。

  施灼边走边说:“哦,对了,我之前不是说自己用毛线织了围巾,觉得太难就放弃了吗,然后我以为买的围巾丢了就又试着织了下。”

  商辂并不开口,只安静听着,过了小会儿没等到后文,只好充当起捧哏的角色:“后来呢?”

  “后来……”施灼说:“后来当然就是我在织围巾上也很有天赋,

  第二回一下就织成了!”

  商辂嗓音连带着胸腔都笑得震了一下:“厉害不死你了。”

  在操场散了会儿步,商辂和施灼一道去寝室取围巾。

  寝室两个双人房带一个公共客厅,施灼推开其中一扇,顺手按下灯:“周六,闻冀不在,去他哥哥家了。”

  商辂嗯了声,热烘烘的暖气扑过来,商辂脱下羽绒服与围巾。

  施灼去衣柜里拿围巾,商辂一个人在寝室转了圈,绕道施灼床头柜上用玻璃罩罩上的小人饶有兴致地挑了一下眉,进而看见立在书桌玻璃缸里的小乌龟。

  他与施灼儿子有段时间没见,尽管施灼有事没事就在微信上和说他儿子BLBLBL。

  “你儿子吃饭了吗?”商辂问。

  “没有。”施灼嘀咕了句也是你儿子,才说:“抽屉里面有龟粮。”

  商辂捻了一小撮龟粮,投进去,“你这乌龟什么时候养的?”

  “高三。”施灼也找到围巾,走过去,“你刚转来时。”

  “这么早?”

  施灼点头,很有道理:“养儿子要趁早。”说着,也打开装围巾的袋子,围巾是黄色的。

  这种颜色的配饰或衣服很少出现在商辂的衣柜里,但他并不反感,反而新奇,新奇自己以后与施灼谈恋爱时间长了,这种明亮的颜色会不会更多。

  “要试一下吗?”商辂问着却没有动。

  施灼只好摸到围巾的一头绕到商辂脖子上,才绕了半圈流畅的动作就因某些暧昧的、浮躁的、冲撞的东西止住了,施灼手落在柔软的围巾上,吻上商辂的嘴唇。

  一站一坐的姿势并不方便接吻,商辂手按在施灼腰上微一用力,施灼便跨坐在他身上,施灼身形很明显地一僵。

  商辂问:“不舒服吗?”

  施灼摇头说没有。

  商辂亲了一下施灼脸颊的小痣,便勾着施灼下巴重新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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