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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合欢宗的?”

  “这位道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合欢宗的弟子怎么了?要我说,衍霄魔君那是识货!再说了,我合欢宗修的什么功法你们不知道?”

  “啊,这么仔细想想,连采十多天,说不定衍霄魔君早被我师妹采.补得都没剩什么修为了,这才没出来搞事。”

  “……”

  “……”

  “……”

  桑宁扣了扣手里的玉牌,又瞥了瞥身侧依旧睡得无知无觉的男人:“……”

  天道在上,她可没连采十多天,也就那么一次,就把他给采得……险些弹尽粮绝。

  她都不敢想这要再多来几次……

  她有些心虚地收回乱飞的思绪,将通信玉牌切出群聊。

  其他零零碎碎的还有不少人发来的消息,桑宁瞟了眼,点开了最上头最新的那条,是岁屏。

  岁屏:阿宁,流光出事了!

  流光?

  桑宁在镜子里待了好几个月,差点都把这家伙给忘了。

  他能出什么事?

  这头岁屏虽借了月殊的通信玉牌联系桑宁,但心底对桑宁现在究竟在哪,又能不能看到这消息也根本没有底。

  但阿宁是为了她才把流光留在合欢宗,现在流光出事,她又怎么能放任不管。

  要是……她还能使用妖力就好了……

  岁屏叹了声,转过头,看着躺在身侧不远处的巨大螭龙。

  不,已经不能说是螭龙了。

  昨日她缓过神来后,就看见流光已经化为了螭龙原形。然而不过一夜功夫,他身上竟然长出了无数乌黑似沉铁的鳞片,爪子也不见了,像一条巨大的蟒蛇,浑身上下都透漏出一股说不出的煞气。

  岁屏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她知道,这个样子的流光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当然,她也根本没法挪动这么巨大的流光,便只得在这里守了一夜。

  难道是因为流光和她一样,也在昨日觉醒了另外一部分记忆?

  岁屏觉得有点像,但又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

  正这么想着,耳后蓦然拂过一股带着浓烈腥味的气息。

  岁屏转过头,便见流光已然睁开了眼。

  “你醒了,太好了。”

  流光没有出声,他撑起巨大的脑袋,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岁屏,布满鳞片的蛇尾缓缓朝着她蠕动过来,似乎是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岁屏喉间一紧,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紧绷起来。

  这是生物出于恐惧的本能。

  她垂下视线,不敢和这样的流光对视。

  就在这时,手里的通信玉牌蓦地亮了下,桑宁回复的消息瞬间跃入她的眼帘。

  桑宁:待在那里,我会来找你们。

  岁屏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正待回复,身后传来一个干涸而嘶哑的声音:“问他们在哪。”

  岁屏猛地回头。

  流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人形,正站在她身后弯腰看着她手里的通信玉牌。

  “告诉他们我没事,”他那张漂亮的脸上不见往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墨玉般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

  岁屏张了张嘴,喉中有些艰涩:“我看你昨日好像受了伤,要不我们……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等他们来吧。”

  现在的流光不大对劲,很不对劲。

  她不能让他去找阿宁,最好,也要想办法让阿宁别过来。

  流光闻言,漂亮的双眸一眯,却是忽而捧腹哈哈大笑起来:“哎呦,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这就吓到你了?”

  岁屏:“???”

  什么意思?

  他刚才是装的?

  她呆呆站在一侧,直到流光笑够了,看到他面上露出了一贯的她熟悉的那幅傲娇的小表情,心里那口气也没松下来。

  “我看你身上都长出鳞片来了,你真的没事?”

  流光撇了撇嘴角:“那算什么,我刚遇到那女人时就是那副样子,不信你问她。”

  既然他敢让她问阿宁,那么他说的这话应当是没问题的。

  “那我们为什么不在这里等阿宁他们找来?”她又问道。

  “你傻啊你。”流光睨了她一眼,没好气道:“现在外头都在找他们,他们这么乱跑,被发现了岂不是麻烦。你想害死他们我可不想,我是那女人的结契神兽,到时候她出了什么事,受罪的还不是我。”

  岁屏一凛,这才想起来流光是阿宁结契神兽的事。

  修真界中也常有修士与灵兽结契,结契后的灵兽无法伤害主人,如若违抗或者伤害主人,便会遭受咒术反噬之苦,严重的甚至会要了灵兽的命。流光虽然是神兽,但既然结了契,必然也会受到咒术制约。

  虽然能肯定这一点,但岁屏还是避着流光与桑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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