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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阿哥回来的时候,发现苏澜居然在亭子里发呆,都不跟小狗玩了。

  这就出大事了,什么事让苏澜连跟小狗玩儿都放下,然后在苦恼呢?

  九阿哥在苏澜面前坐下,苏澜后知后觉回过神来:“爷回来了?我刚才在想事情,都没注意到。”

  听见这话,九阿哥更担心了:“你这是有什么烦恼的,不如跟我说说?两个人一起想,总能想出解决的法子来。”

  苏澜觉得九阿哥的话有道理,于是问道:“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京城哪里的坏人最多。”

  这话叫九阿哥一怔,她苦恼的事情太出乎人意料之外:“坏人吗?那估计是牢房里的死囚了,他们手上都沾了人命,还不止一条。”

  苏澜眨眨眼,这个可以有!

  她双眼一亮道:“还是爷聪明。”

  被苏澜一夸,九阿哥都有点不好意思道:“这有什么,只是你怎么忽然琢磨这个问题来了?”

  苏澜只能敷衍过去:“我就是忽然想到这个,一时琢磨不到哪里才会有。”

  九阿哥却更担心了,她会不会一直呆在家里,所以才开始胡思乱想了?

  是小狗不好玩,还是苏澜有其他烦恼来着?

  不过看苏澜恍然大悟后,面色好看多了,人也精神了。

  估计就是她天马行空琢磨,忽然琢磨到坏人头上了?

  九阿哥反正不理解,还是让高元把锦盒送来:“寿善来信了,估计都是写给你的,我就没看。”

  苏澜熟练打开锦盒,里面厚厚一叠信笺,不用说肯定是寿善的抱怨。

  果然她打开略略一扫,还真是这样。

  寿善每天视察茶山,好计算数量,然后确定雇佣的人手。

  另外茶树的状态如何,每一棵都需要做上编号,回头分别不同人来照顾,都需要记录在案。

  不然负责照顾的人说尽心了,这茶树原来的状态如何总不能靠猜,得真实记录好做比较才行。

  寿善就带着两个副手,每天都跑断腿,累得直接沾着枕头就睡下。

  后来他实在受不住每天爬一次山,索性让人弄了帐篷睡在山上。

  好在那边天气暖和,晚上有点凉却不会太冷,寿善睡着还可以,就是不大舒服。

  毕竟帐篷能带,小床太重,实在扛不上山。

  寿善只能凑合睡在简单铺了一层布的地上,不但硬,还有草会扎着后背,辗转难眠很久才睡着。

  跑了半个月,他实在受不住了,写信来哭唧唧。

  这活太难了,一个人实在干不完,赶紧再派人来吧!

  苏澜摸着信笺,感觉这信好像被打湿过,寿善不会真累到哭了吧?

  她对这个哥哥印象还是挺好的,虽然跳脱了一点,办事却很认真。

  看他满山跑就知道了,估计是真的受不住才会写信来想叫人帮忙。

  信笺最后还提到了副手被人险些收买的事,虽然这次只是在寿善面前美言几句,但是下次就未必了。

  要真买通了身边人,对矿山动手脚,那就麻烦了。

  虽然寿善暂时把副手留下,也因为他还没犯大错,但是以后就未必了,还需要个更信得过的人来帮忙。

  这事他也禀报了皇帝,矿山暂时有驻军在,把守森严,外人不能轻易进去,还算安全。

  派来的人,来的时候是干净的,但是在这个地方待久了,各方势力可能渗入,那就未必干净了。

  皇帝那边自然有他的考量,寿善这边写信给苏澜,也是隐晦提醒,想要自己人来。

  这自己人,自然是亲兄弟了。

  他们五个兄弟,除了朱亮进了兵部,其他三个不还闲着吗?

  与其用别人,还得查探清楚,还不如用自家兄弟。

  当然寿善也担心自己这么一提议,有点任人唯亲的嫌疑。

  但是他也没办法,短时间内要找信得过的人,能力还可以,甚至跟自己合得来的,那就不容易了。

  毕竟能力和人品过得去,跟寿善合不来,那也没法干活。

  要是个跟自己意见相左,或者意见特别多的,那真是来拖后腿的。

  思前想后,寿善还是觉得自己几个兄长比较合适,也算是提拔一下自己人了。

  苏澜看完信笺后,递给了身边的九阿哥。

  九阿哥看过后,她才问道:“爷觉得如何,该让我其他兄长过去吗?皇阿玛会不会觉得寿善在那边已经隐隐是负责人了,再叫自己的兄弟过去,有点在那边扶持自己势力的样子?”

  估计寿善也是忌讳这个,才会先写信回来问苏澜的意思。

  苏澜知道了,九阿哥必然也知道,也能给他一点建议,看看此事可不可行。

  对苏澜来说,其实这事没什么不可行的。

  在缅甸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当然是自己的兄弟最可信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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