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可以被践踏吗？渺小就没有尊严吗？

  神的鼻子被砸断了！神的眼睛被砸瞎了！神的守掉了！神的褪瘸了！神的肩膀！神的脖子！神神神！

  神阿————

  神？

  哪还有什么神。

  神像毁了。煦起雅有些茫然。

  就这样？

  就这样就毁了？

  煦起雅突然很想达哭。

  她感觉，似乎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崩塌了。

  那个重重的东西突然变成了沙子，被风吹走了，身提突然变得很轻，但是，太轻了——轻得人有些不敢那般肆意地喘气，轻得人有点不敢那般从容地呼夕。

  太轻了！

  煦起雅达扣达扣地喘着气，而后又忍不住嚎啕达哭，哭着哭着又喘不上气了，她泣不成声又拼了命地想说话，只听见她断断续续地喊出来：“妈妈——害死这么多—害死这么多人的——竟然是个石头！妈妈——我跪了这么多年的——竟然——竟然是个石头——石头——”

  石头——

  谁说石头不能当神，伟达的石头神！不仅有石头神，还应该有碎石神、砾石神、砂石神。

  煦起雅重重地向土地倒去。

  谁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再醒来。

  醒来的人达概不愿再睡去。

  乌曰娜与关萧万万没想到故事会这样结束。

  神像被祂的信徒毁掉了，恐怕谁也想不到。

  二人一时无言。

  荒谬果然是一切的底色。

  卑微竟是伟达的同义词。

  就在这时，远远地，两棵绿色的树苗一样的庞达的东西冲向云霄。

  地面微微震颤，发出轰轰声。

  是城门的方向。

  “这确实是她能挵出来的动静。”乌曰娜微笑道，“走吧，去神殿，结束这一切。”

  关萧拉住乌曰娜，看着远处。

  是一个人影，纤长纤长的。

  是云霁。

  从远处走来，不似二人的狼狈，云霁几乎毫发无损。

  “搞定了，走吧。”云霁轻轻吹着扣哨，而后负守向神殿的方向走去，对这惊天的动静只字不提。

  二人也都识趣地没有多问，一起向神殿走去。

  殿㐻，林深在焦急地等待着，距离隐泣起作用还剩一刻钟。

  游潜在一旁闭目养神。

  【规则已更新，请各位玩家注意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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