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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就是为什么没有找到单位,家里虽然也着急,但是不紧迫的原因。好歹有国家的粮食供给,对吧?就是家里的钱不够买回供应粮的,可以从单位预支一点。直到孩子找到工作。

  像是古槐,那不就是跟着师傅学开车,当学徒是没钱挣的。但他老子只要挣工资,他就饿不着。像是柳柳,她的劳动就是在供销社给人当保管员,临时的,一个月给几块钱而已。

  相比起农户的孩子,这一片玩耍的孩子可真是要好命多了。城乡之间,其实差的真挺多的。

  桐桐叫云朵跟其他孩子去玩,她自己则去邮局里面取了一份报纸,出来坐在外面的石墩上看报纸。心里寻思着,只要结婚分户,自己的粮食就能攥到自己手里。怎么挣都不至于饿着呀!

  心态挺好的,看报纸也就看进去了。

  天越来越热了,这边阴凉,摆着个免费写信摊位的老道不住的往后挪,都挪的碰到桐桐手里的报纸了。

  她:“……”听四爷说过这个老道,这还避不开了?她只能将报纸合上,准备送回去。您呆着,我不呆了还不成吗?

  结果老道转过来侧身坐着,打量桐桐:“你……怎么也有伏羲骨?”

  我哪偷个伏羲骨去?这老头,认识伏羲骨吗?桐桐就笑,“我摔了一跤,撞的挺狠的,怕是肿了吧。”

  老道:“……”哦!应该是吧。要不然也说不通呀。

  桐桐要起身,老道抬手摁了一下,“举止端庄……声清貌重……精神肃穆……言语清朗……行缓而正……坐卧端静……善相德貌……”他皱眉细细的打量,“主贵、主敬、主重……主肃杀!”怪哉!

  说着,不等桐桐反驳,紧跟着又道:“你性情贞烈,福泽深厚……”

  扯的什么呀?“您还要算我能活多久?将来生男还是生女吗?”

  “长寿不用算,你乃是福禄寿喜俱全之人,亦是多男之相。”

  还多男之相?我巴不得有个女儿呢。

  老道像是看懂了桐桐的表情,就笑道:“便是女,其性、其志、其能,不输男儿。”想叫女儿贴心的在身边?你没那命。

  桐桐:“……我没钱给卦资。”

  “不用!有缘,赠你的。”以为碰上一个好面相的人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没想到还能再碰到一个。跟这种人打交道,气运亦是会不同。

  与他们结善缘,自有福禄来;结恶缘,那可不好说了。

  桐桐能说什么呢?她哭笑不得:“行!谢您老了。”说着就起身,看老道的水壶在桌上放着呢,她干脆给拿了,“我给您灌点水吧。”

  去医疗站找秦芳,在她那边给灌了凉开水送出来,“您喝点,喝完我再给您灌去。”

  老道喝了一口,看着这姑娘的背影笑了笑。这姑娘身上的福厚,但煞气也重,一般人可压不住她。

  桐桐进去还了报纸,才要走,柜台里传来一个声音:“东西不能外拿,弄破了弄脏了你拿什么赔呀?这是单位,不是农户,什么毛病?”

  扭脸看去,是那个张楠。

  桐桐就就朝里面喊:“有人吗?领导在吗?”

  张楠面色一变:“你干什么?”

  后面石所长出来,“又怎么了?”

  张楠急着解释,桐桐就笑,“石所长,我是问问您的。咱们这报刊栏,是不是为了服务社员的?”

  当然!

  “那咱们的同志怎么能说弄破了弄脏了怎么办,拿什么赔这样的话呢?报纸不是为了给大家看的吗?我看了,我完好的还了。我虽然带出去了,但是这是在门口看,不在里面的原因是不想影响大家的工作。错了吗?”

  那不能说错了。

  “还有,这位张楠同志,刚才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单位如何,农户如何?那我得问问,这单位怎么了?农户又怎么了?看不起农户,这是为大家服务的态度吗?”说着,就问石所长,“请问,领袖的教导是什么?连教导都不记得,这是拥护领袖的态度吗?”

  这话多吓人呐!张楠指着林雨桐,张嘴结舌。

  “怎么?不能接受群众的监督?不能虚心的接受意见和批评吗?那你这觉悟不过关呀。你是怎么被录用的?上面可下文了,坚决杜绝‘走后门’的现象。听说你的背影深吗?我看呀,有必要去京城一趟,应该反映反映这个问题。回头呀,应该写个文章,往报社投稿。这基层的问题可多了。尤其是官僚主义!”

  石所长心说:就这么几句话,你给扣了几顶帽子了?你这还是一扯扯一串呢!

  面对这么难缠的姑娘,怎么办呢?只能瞪了张楠一眼,“赶紧给桐桐道歉。你们玩不到一块就不要在一起玩,更不能在单位这么闹。”说着,就给张楠使眼色。

  硬生生的把这事定性为不对付的两个人闹矛盾。

  桐桐笑了一下,也不反驳。

  张楠拉着一张脸,狠狠的瞪桐桐,“对不起。”

  桐桐嗤的一声:“有关系!这事我可记住了。”说着,转身就走。

  张楠指着门口的方向,才要说话,石所长就瞪她,“你要再这样,这里可不留你了。”真是能惹事。学不会好好说话的孩子,都该领回去叫父母重新教育。事干不好,一张嘴就得罪人。也就是知道桐桐没背景,这事就这么算了。换个人试试,你今儿这事能这么了了才怪。

  老道在外面心说:这个石山呀,真是蠢蛋!她那哪里是说记住了那小姑娘了,分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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