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二十一天

r />   他是有什么受虐癖吗？我被气笑了，“你真的不觉得我们俩这样没有什么不对吗？”

  他又开始流眼泪了。

  玫瑰香气溢满了整个房间。

  身体内因为信息素剧烈变化而产生的焦燥被缓解了，我知道，是他在释放信息素，我的冷静逐渐回笼，等看清楚手上拽着的东西，心口处的钝痛传来，我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那样，快速松开了手。

  他跌坐了回去，头发被我拽得乱糟糟的，脖子上的腺体也被我咬烂得差不多了，见我像垃圾一样把他甩在床上，他也不恼，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双裹着泪水的眼睛里面，除了难过和痛苦，又只有一个我了。

  一个小小的、完整的的我。

  我懂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那是我承担不起的东西。

  他又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

  苏惟安在我面前一向没有底线，比如现在。

  见我接着去翻他的衣服，他从被子里面钻出来，毫不在意自己身体的赤裸。

  他一向这样，在我面前无所不用其极。

  于是我就看着他光着身子，膝行着从天鹅绒被上挪过来，固执地来拉我的手。

  这一次，我没想躲开。

  因为有几分心虚。

  他身上的痕迹……实在太多了。

  我只是冷静地，再一次陈述一个事实。

  我们俩都清楚地知道的一个事实。

  “你知道的，alpha和alpha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们只是互帮互助。”

  “仅此而已。”

  他膝行过来的动作一滞，脸上表情怔住，那双盛满了我的眸子迅速衰败了下去，我仿佛看见一个绝症患者，彻底放弃了生的希望。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这是向命运的低头吗？

  我不知道。

  但是我主动地拉了他的手。

  于是那双已经灰下去的眼睛里面又有了一点光，他往我的肩窝里面埋。

  我又听见他的哽咽声。

  滚烫的泪水在我的心上烫了一个洞。

  我拍拍他的头发，那是刚刚被我拽的地方，他被拍的倒吸气，看来还是疼的。

  毕竟伤害他，我从来都不会手软。

  他也清楚这一点，可还是死死拽着我的手不放。

  我极尽克制地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不能被发现，千万不能被发现。

  我不想走上原著炮灰的老路，我想要不被控制地，没有被迫选择的人生。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我忽然轻柔地伸手抱着他，语气放缓了问道。

  埋在我怀里面的人微微把脸抬起来，眼中有惊讶，怯怯不安地看了我许多眼，最后才“嗯”了一声。

  我故意去摸他的腺体，那里早就肿了起来，摸着肯定会很痛，果不其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剧烈颤抖，顺着我的动作向前，伴着几声痛苦地喘息。

  我故意去拍打他饱满却布满红痕的臀部，力气很大，一点没省着，之前那点心虚所剩无几。

  我恶趣味地想看他痛苦的样子。

  “跪好。”

  我又拍了他一巴掌，同时又去扭他胸前那肿得不像话的两点，左边扭完扭右边。

  苏惟安顺着我的动作低头，看没多久他就抬起来了头，又开始盯着我的脸。

  这期间，苏惟安喘得更厉害了，偶有几声短促的叫声从他喉咙里面传来。

  他眼睛里面漫起来一层厚厚的水雾，嘴唇也被咬破了，我手上动作不停，口里面是训斥的话，“嗯？说不说？谁教你这样的？脱了衣服就敢往alpha身上坐？”

  几乎是羞辱般地，我说，“苏惟安，你睡过多少个alpha了？”

  苏惟安的脸一下变得惨白，纸糊一样，浓重的后悔情绪出现在他的眼睛里面。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他的表情变化。

  可随着我的惩罚目的的拍打动作，他脸上又荡出来了少许快乐。

  这些快乐还交织着不安，他对我的动作没有半分反抗，只是默默承受，对啊，我实在太清楚怎么拿捏苏惟安了。

  拍累了，我将他的头往我肩膀上一放，衣服毫不意外湿了，他还在流眼泪。

  我凑到他的耳边，如同情人间地呢喃，亲密却又疏离，“宝宝，告诉我好不好？”

  人在该低头的时候还是得低头，比如现在，我赌他舍不得让我等，果不其然马上就听见他闷声闷气的回答。

  苏惟安说，“你亲亲我。”

  我挑挑眉，把他从肩膀上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