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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象他这么对你?还是说你想体验这门法术?……呵,我一提到他你就紧张,需要我用分身术把他变出来吗?我当然做得到,他本来就是我——”
“我没说什么。我不会和他一样。”
他腾出一只手,深入软白的云彩里。
低下头,牙齿轻碰,他含糊地说:“他会让这里流出真正的……然后喝下去,但是你看,我没有。”
另一只手同样轻车熟路,分开花瓣,抹去露珠。
“他会把这里咬坏,那样你就太可怜了……什么?不要咬?我没有,我怎么舍得这么对你,我不是什么都没做吗?”
他只是怕她不舒服,稍微安抚一下而已。
她果然不停叫起他的名字,她喜欢这么对她。
沈昼愉悦地让她解脱。
他没有错过这一刻她的模样。
她涣散的眼眸,脸上的散发,无意识间伸出的舌尖,昂起的脖颈,紧绷的腰肢,还有那吞没他的地方,一抖一抖,锢着他无法离开。
他凝眸盯着,眼里的黑色越来越浓。
为什么不能吃掉?
他想要吃掉。
如果华灯同意就好了,他只会干她同意的事。
……
最后,华灯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辗转到魔教的地盘。好像晕过去后再醒来,就发现是陌生的环境,她哑着嗓子问他在哪,他说是在抚仙殿。
华灯从前一直想问这个魔教的名字,此刻也全然忘记。今日他们所处的不是那间密室,而是真正的汤池,池水温热,冲洗掉她的酸涩。
她的腿被架在他肩上,予以他方便。
他又给她渡了一次灵力,不久后就停下了,他抹去她的泪水,说:“七天了。”
华灯:“……”
已经高兴不起来了。
是几天都无所谓,快让她休息吧!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人的!
沈昼退了出去。
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很快被池水冲刷干净,他淡淡地看着,好像有点不满,但没说什么。
华灯被他抱到了岸边,垂腿坐着,而他并没有上来,站在水池里,垂眸盯了片刻,伸出手指。
华灯抬脚踢了踢他:“说好了七天,你不准再来!”
她太松懈了,甚至没有发现,这个动作有多么危险。
沈昼平静地“嗯”了声,眼神却没有错开。这里的唇微微翕动,分明是思念他的。
他忍不住,要给她一点奖励。
当柔软的触感传来时,华灯脑子空白一瞬,才意识到是他的嘴唇。
他埋头下来,尽职尽责,完成善后工作。
“不……”
华灯咬住唇,想要叫停,可这次他不同以往,温柔到可怕,她无法抵挡。
只是她真的受不住了。
她的神经如同拉到极致的风筝线,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令其崩溃。
这几天她都没有完全崩溃过,因为沈昼会及时停下一段时间,给她渡灵力,喂丹药,让她稍作缓息。
唯有这一刻,她产生了恐慌。
他俯身亲吻她的唇,舌尖划过。
华灯立刻惊叫:“你不准——沈昼……沈昼你快……”
他说:“快什么?”
快停下!
“快……!”
他根本没打算让她回答,只要她出声,就不紧不慢卷住,拂开,细致地描摹与吮吻,让她说不成话。
他一点也不激进,但愈是这样绵密的柔情,愈令她感到风暴迫近的危险。
华灯企图抓住他的脑袋,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拼命摇头,有什么在渐渐崩塌。
不行,停下,快停下。
她又要、又要……
然而他真的停了下来。
华灯却在这时一怔,缓缓眨了下眸,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腿不受她控制,轻轻磨蹭。
宛如一种催促。
沈昼感受到了,他笑了出来,在鼻尖碰了几下,让她抖得更加厉害后,冷不丁予以致命一击。
舌头从上到下刷过去的瞬间,那根风筝线彻底地断了。
已经无法形容。
华灯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视野一片模糊,她也看不清沈昼的样子。
但她觉得,应该是很糟糕,相当的糟糕。
不然沈昼的呼吸不会变得急促,蓦然从水里站起,将她打横抱住,又把她的脸摁向胸膛,不去看她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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