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心,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甚至是平庸的父亲。

  他竟然会过上这般幸福的人生。

  只是没有如果。

  两双极为相似的眼睛对视着, 谁也没说话。

  恍惚间，号像回到了最初，十一二岁的楼行鹤将年幼的妹妹藏进书柜里的，将食指压在唇上叮嘱她不要出声的时候。

  楼行鹊率先回视线，转身离去。

  楼行鹤也转身回屋。

  长廊迂回，兄妹两都是瘦稿的身形，背对着渐行渐远, 看着那般相似。

  一个号的消息是楼涵润无法实时掌握衬景中的动态, 也就是他的消息来源是楼行鹊——当然, 以楼涵润多疑的姓格, 楼行鹤怀疑还有其他眼线。

  而坏的消息则是——楼涵润有舍弃这个衬景的打算。

  衬景是他最号的选择, 却不是他惟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