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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嗯。”林竹想了想,觉得干脆就绣一朵桂花好了,这个比桃花那些要简单得多。

  他的绣花手艺还是上回刘妹教他的,不过因为没时间练习,到现在也只能绣一些简单的小玩意儿,不过他天生心细,又有耐心,绣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江云月也不说话了,就坐在边上认真地看他动作。

  约莫一刻钟,林竹就绣好了,怕一朵小小的桂花太难看,他还绣了些枝叶。

  江云月捧起来看了又看,眼里的惊喜都快溢出来了。

  “真好看呀大嫂。”

  林竹红着脸道:“我这里只有红线,瞧着不太合适。”

  红线都是上回剩的,除此之外,家里就只有白线和黑线,比较起来,也只有红线更合适些。

  江云月点头,“要是有黄线绿线肯定更好看。”

  她捧着小香包,舍不得放下来,“大嫂,这个真给我吗?”

  林竹点点头。

  江云月想了想,突然认真道:“大嫂,等我练会了,我也给你绣一个。”

  林竹笑着应了一声,不过他也没太在意这话。

  做完小香包,林竹又带着两个小孩做檐铃。

  他们昨日采了好几种野果,这会儿正好可以搭配着用。

  先把这些野果子剪成小串,再把藤条缠绕成圈,一根一根往上加固,直到缠成一个不会脱散的环,上面再点缀些绿色的小枝。

  接着用麻绳把这些材料绑起来,最底下是重一些的野果子,往上可以点缀漂亮的落叶、轻一些的野果子等等,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就好。

  按照他们做的环的大小,大概这样做个五六串就够了,最后再把这五六串绑到环上就可以了。

  林竹把自己做好的檐铃拎起来,随意地转了两下,上头的果子落叶便缓缓地转动起来,看着漂亮生动极了。

  连江云野都看呆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好漂亮呀大嫂。”江云月惊呼出声。

  因着屋檐的高度,林竹去后院把梯子搬了过来,正要抬脚上去,有人拉住了他。

  “我来。”江清淮从他手里接过那只檐铃,仔细看了一眼,笑道:“这就是檐铃吗?”

  “嗯。”

  江清淮回头冲林竹笑了一下,夸道:“真漂亮。”

  林竹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

  江清淮小心翼翼地把檐铃挂在了屋檐下,避开正门口,免得人出来时给撞坏了。

  两大两小站在屋檐下一起盯着看。

  风吹过来的时候,这只檐铃好像活了过来,黄色的落叶、红色绿色白色的果子交织在一起,漂亮的好像把秋日的山景带入了院中。

  细碎的声音也动听极了。

  小小一只檐铃好像就有一种能叫人舒心的力量。

  “这就是檐铃吗,太漂亮了。”

  周红花忍不住踮着脚想上去摸一下,可惜摸不到。

  江云月和江云野的也做好了,江清淮一只挂到后门口,一只挂到他俩的房门口。

  天已经黑了,一家子也不再看,赶紧收拾好把门关紧。

  *

  翌日清早要出门的时候,周红花过来往林竹手里塞了一小块碎银子。

  林竹愣了一下,“娘,这是……”

  周红花笑眯眯道:“你刚嫁过来的时候我就说要替你们做床新被,后来天热了就想着入了秋再做。”

  林竹也想起来了。

  “可这入了秋以后家里又忙的紧,一直也没抽出时间到镇上去,只能你们自个儿去了。”

  周红花又叮嘱道:“别不舍得,阿淮身量高,扯布的时候多扯些,棉花被也要厚的,钱不够回来娘再给你。”

  “娘,我们手里有钱的。”

  “这是娘答应你们的,拿着吧。”

  周红花拍了拍他的手,笑着反身回去了。

  上了骡车以后,林竹就把这事告诉了江清淮。

  江清淮笑道:“没事,收着吧,一会儿卖完了山药咱就去订被子。”

  今日还是在老地方。

  就三大筐山药,索性就没去仁安堂借桌凳,就近寻了两个石块坐了。

  刚把东西摆开,旁边铺子的老板就冲过来,激动道:“江大夫,是江大夫吧?”

  不等江清淮开口,他又急促道:“江大夫,我大哥病了十几日了,您能给瞧瞧吗?”

  “不知是何症状?”

  “仁安堂的大夫说是温病,本来治了几日已有了些效果,可后来不知为何又开始腹泻,如今都已泄了七八日了,眼看着人就要不好了,现在我大哥非说仁安堂的都是庸医,说什么都不肯叫他们治了,家里乱成一团,我……”

  老板急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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