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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月顿时也来了兴趣,“大哥,我能尝一点儿吗?”

  江清淮嗯了一声。

  江云月就着她二哥的碗谨慎地抿了一点点,小眉头皱了皱,然后又抿了一点。

  最后她二哥剩的那点碗底全被她喝完了。

  周红花不可思议道:“你爱喝?”

  江云月摇头,“不好喝。”

  周红花:“那你还喝完了?”

  江云月嘿嘿笑,“我看爹这么喜欢,许是我没尝出好来。”

  大家都被她逗笑了。

  再不提喝酒的话,一家子一块儿专心品尝林竹的炒螺。

  因为要拿出去卖,所以周红花没有上手帮忙,只在旁边指点了几句。

  林竹想往里头加酒时,她也没说什么,让林竹自己做主。

  反正就算不好吃,他们也不会浪费的。

  结果尝了一口发现居然很不错,甚至不比原先那个薄荷炒螺差。

  对于江长顺这样爱酒的人来说,显然这个还要更够味一些。

  周红花拍板,“我觉得能卖。”

  林竹眼睛瞬间亮了,这是他第一回自己想出一道吃食,结果大家都夸,这种感觉简直又陌生又神奇。

  他下意识去看江清淮。

  江清淮好像知道他要看自己一样,笑着点点头,“我也觉得能卖。”

  他夹了几颗放到林竹碗里,催促道:“你快尝一下。”

  林竹小声道:“方才做的时候就尝过了。”

  说完他还是乖乖地把螺蛳吃了。

  江云月好奇道:“大嫂,这个几文钱一碗啊?”

  先前的薄荷炒螺,价钱已经定下了,十文钱一碗。

  林竹又去看江清淮。

  “那个药酒里头主要就是果子和糖,若专门拿来炒螺的话味道还可以制的更淡些……”江清淮想了想,道:“不如就定十五文一碗吧,这个买的人定然是爱喝酒的,对他们来说不算贵的。”

  林竹点点头,“好。”

  江长顺拿酒提子捞了捞,提醒他们,“里头没多少了。”

  江清淮嗯了一声,“本来只是制出来当饮子喝的,明日我再多做一些吧。”

  他把需要的果子说了。

  这种果子名叫竹荆子,之所以叫这个名儿,是因为它和竹子一样长得很快,从开花到挂果只需要短短的一个月,而且果子生的极多,口感上和酸梅有几分像。

  不过属性却完全相反。

  采回去给小孩吃还是不错的,但晒干以后需要加糖煮,不然会很苦涩,这么一来自然就极少有人问津了。

  如今这种果子已经被砍的没剩多少了,上回找到的时候江清淮便顺手挖了几株苗回来,就种在后院里。

  江长顺立刻道:“明日我再挖几株回来,左右咱家后院还有地儿。”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新买的三亩田,便用商量的口吻道:“眼下这么热,种啥都不好活,也不是多肥的田,不如先种些辣椒吧,直接买苗回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挂上果,不耽误后头种麦子。”

  “这倒不错,”周红花表示赞同,“看咱家院儿里头的辣椒苗长得多好,正好竹子卖炒螺也用得上。”

  江长顺想了想,“镇上人爱吃辣,咱自家用不了的还能拿去卖,应该能卖上价。”

  江清淮:“我再种些药材吧,就在辣椒地里,顺带着还能养养田。”

  江长顺惊奇道:“还能这样?”

  江清淮点头,“以前瞧见别处种过,两种东西种在一块儿,相辅相成,比单种一种还要好。”

  江长顺和周红花对视一眼,都惊讶的不行,也都很高兴。

  最后一家子商量的结果是,先种一亩辣椒,还有两亩先放着歇一歇,左右家里也不缺口粮,而且天气太热,若种下去的东西最后没能成活,反倒还浪费钱。

  *

  今日又该泡水了。

  林竹坐在木桶里,热的满头大汗,但许是他体质的原因,并没有太难受,反倒有一种浑身都舒展开来的畅快感。

  坐了一会儿,皮肤上突然窜起一股麻痒感,林竹忍不住抬手去挠。

  “别挠。”

  江清淮恰好进来,说完这两个字便问道:“怎么了?”

  林竹有点难受,“痒。”

  江清淮一下子就明白了。

  去疤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更何况林竹这还是经年的老疤,得让原先的疤痕脱落,长出新肉,通过好好地料理新伤口来达到消除疤痕的效果。

  显然林竹这是在长新肉了。

  原先那些纵横交错的黑色痕迹已经消去了大半,瞧着没那么触目惊心了。

  林竹乖乖把手放了下来,但他实在痒的难受,只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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