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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在的,见她走得如此着急,也便咽回去了。

  她去宋渝归的摊子上买过几回肉,那两人简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今日竟然没一起出来。

  宋渝归一去镇上便将肉摆好,周边闲逛的人见她来了,顺势过去买肉。

  如今镇上只有两个屠户,她也忙了许多,一直不得空,给人挑肉割肉,有些要求高的还得帮忙片一下,或剁成臊子,半日下来,也是腰酸腿软。

  但今日赚了一千九百文。

  近二两银子了。

  她没舍得花,收了一下东西正要回家,走到半道发现,前面似乎有人在打架,不等她反应过来推着车避开,一个人影彭的从人群中飞出来,就这么在她紧缩的瞳孔中砸上她的推车。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日拖三百斤肉都没啥事的车,断了……断了。

  那倒在她推车上的人还猛的吐了一口血,吓得她赶紧缩回自己握在车上的手,生怕人家要找她赔钱。

  会吗,不能吧,又不是她打的,可是是砸在她的东西上才吐血的,不会要人道主义赔偿吧?

  想到许要出钱,宋渝归心都在滴血。

  她愣愣站在马路中间,被人扯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扭头去看扯自己的人,居然是池厢月。

  在混乱的街上,车还被砸断了,能遇见一个自己熟悉的人让宋渝归心里莫名安心多了。

  “宋姑娘,这个人……我没对他动手!”

  他可是自己飞过来的!

  池厢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点点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怎么会打人呢,这两个看起来像是江湖人士,想必是私人恩怨,不慎波及了你。”

  “啊,那我也太倒霉了吧?”

  宋渝归眉心紧皱,早知道今日就不省钱了,她若去买些东西再回家,肯定已经避开这桩麻烦事了。

  如今想起来当真后悔。

  池厢月身边站着楚晚棠,从方才开始便没有说话,目光沉沉的落在那被打之人身上。

  周围围观的百姓听池厢月说那是江湖中人,顿时骂骂咧咧埋怨起来了,说他们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又来害老百姓的营生。

  不等池厢月想出解决办法,一队官兵就来了,不由分说要将人带走。

  宋渝归身为受害者,也被带走了,她第一次在古代见官,虽然知道自己是无辜的,但她怕这是个昏官啊!

  因此心绪十分紧张。

  高堂之上挂着明镜高悬,一绿色官袍的男子头戴乌纱帽,手握惊堂木,坐在上首,往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方才已问过他们身份姓名了,眼下问的便是发生了何事,为何打斗。

  那打人的是一名黑衣女子,她看了被打过一顿,嘴角挂着血丝的男子一眼,又悄悄看了池厢月一眼,最后毫不犹豫泼脏水,“大人,他偷我东西,小人不过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他却不允,因此出手。”

  那大人又扭头看向男子,询问,“这位姑娘所言可属实?”

  男子脸色一黑,被打还要被泼脏水,明明就是……

  他正欲上前说话,有一道冷冷的视线瞥过来,于是霎时闭嘴,低头认了。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知县看向宋渝归。

  宋渝归低头躬了身道,“这两人打斗,无意中毁坏了小人的车子。”

  跟几个打人者比起来,她一个无辜老百姓就显得比较可怜惹人怜惜了,几乎不用怎么商议,知县就给两人定了罪。

  但古代律法不完善,关于两者斗殴误伤旁人具体怎么判并没有明确的列出来,知县也好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听得下面另一女子道,“不如赔钱吧大人。”

  知县抬头看去,见有个身穿月白长裙,袖口收紧的利落女子,又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下意识问,“你又是何人?”

  “我名池厢月,是她的邻居,目睹了这两人恃强凌弱。”

  这就是目击证人了。

  知县撩着胡子,“池厢月?我怎么听得有点耳熟呢,长得也眼熟,哦,你是……”

  知县用力一拍惊堂木,就要说出她的身份,被她赶紧抢了话,“我是本地池夫子的女儿!”

  对方也像是反应过来了,立马接声,“对对对,你是池夫子的女儿,池小姐方才说要如何?”

  池厢月重复一遍,“赔钱。”

  宋渝归本还在发愁再弄个推车又误工的事,一听她说赔钱,眼睛就亮了,腰板挺直,对啊,她又没碰人家,她是平白遭祸的,现代发生这种事除了赔该赔的钱外,连误工费精神损失费都得赔呢,她也要!

  没了推车,新的定制完之前她都不能上工了,误工费也要,刚刚一个大汉当着她的面吐血了,精神损失费也要!

  知县听她一说,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就拍板决定了,“你们二人当街斗殴乃是私怨,你虽然偷了人家的东西,但她也已将你打伤,如此便算扯平了,但这位姑娘无辜被牵连,你们却需得给予她补偿。”

  “嗯……让本官想想。”

  知县低头沉思,实则在悄悄看池厢月,待不见对方有任何指示后,才自顾自做了决定,“这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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