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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盛先生。”
月嫂也不客气,她能感受到这家的夫夫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一开始她也会局促,现在已经会大大方方地接受了。
裴川走到床旁边,跟盛洋一人躺在了一侧,盛灼眠一会儿看看盛洋一会儿看看裴川,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他指着盛洋,过了好久才用稚嫩的童声说:“趴…趴。”
闻言,盛洋跟裴川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到了初为人父的喜悦。
盛洋按捺着心里的激动,又对着盛灼眠说:“宝贝刚刚在喊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盛灼眠抓着裴川的领带还有盛洋的衣领,又软乎乎地说了一遍:“趴趴”
小家伙还雨露均沾,先是对着盛洋说了一遍,又转头对裴川说了一遍。
盛洋听着听着,眼睛就笑红了:“灼眠真厉害。”
他忽然想到自己九月份就要去上学了,到时候可能就要很久都见不到盛灼眠了。
小家伙见不到他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
盛洋很想留下来陪他,但是他也有自己想要追求的事情。
等盛灼眠大了,会说话走路了,盛洋想再走就更难了。
与其在那个时候掉更多的眼泪,不如在盛灼眠还小、没有记忆的时候离开。
裴川很敏锐地感受到盛洋的情绪有点低落,他牵住了盛洋的手问:“怎么了?”
盛洋垂眸看着盛灼眠,抿了抿唇说:“在想我去上学了,灼眠怎么办。”
他抬眼看着裴川:“还有你怎么办。”
裴川捏了捏他的脸:“当时不是说过了吗,我带着孩子去看你。”
盛洋撇了撇嘴:“可是我舍不得你们。”
裴川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那就经常去看你。”
小灼眠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他的两个爸爸。
盛洋的生日很快就到了,那天江书带着徐知行,苏墨带着苏遇还有裴制都来到了家里给他过生日。
裴川还定制了一个很漂亮的大蛋糕,家里也布置得很隆重。
盛洋只在盛天赐的生日会上看到过这么大的阵仗,那时的他只能瘦瘦小小地缩在角落里,悄悄的羡慕。
那时的他想,如果以后过生日可以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生日蛋糕就好啦。
现在的他也不再需要去羡慕别人了。
他曾经所渴望的所有东西——蛋糕、朋友、家人,在如今都实现了。
大厅里,苏遇他们在逗小灼眠玩,裴制在厨房帮裴川忙活。
江书听说盛洋要复学,赶紧拉着他跟他唠了好久,最后还说:“到时候咱们又可以天天一起吃饭了。”
“咳。”
徐知行忽然咳了一声,但江书没理他。
徐知行又咳了两声,江书这才回头看他:“感冒了就戴口罩,别等下传染给灼眠了。”
徐知行:“”
盛洋安安静静地笑看着他们,看破不说破。
晚上一群人聚在一起,裴川做了很多拿手菜。
江书还带了相机要录像纪念,镜头里盛洋坐在最中心的位置,前面放着蛋糕,裴川抱着盛灼眠,其他人都站在他身边对着镜头比耶。
在拍摄下的那一瞬间,盛灼眠小小一个忽然朝盛洋的脸亲了一下。
玩玩闹闹了一个晚上,直到凌晨才都散场。
盛洋目送着苏墨的车离开后,才缓缓回到了客厅。
小家伙已经睡着了,盛洋眸色温柔地抱着他把他放在床上,对着他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宝贝晚安。”
楼下裴川还在整理残局,他扫地的时候腰忽然被盛洋环住了。
今晚盛洋喝了一点点桃子酒,现在整张脸都红扑扑的。
“哥哥。”
他低声说。
裴川一只手扫地,另一只手摸着盛洋环着他腰的手:“怎么了?”
盛洋没有多说,只是静静抱着他,但很快他的手就开始在裴川身上乱蹭。
裴川浑身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都要沸腾了,他干脆把扫帚放在了一边,转身的那一刻就被盛洋堵住了唇。
青年嘴里的酒精味在此刻格外明显,很甜。
裴川立马改变了攻势,狠狠勒着盛洋细瘦的腰,把人亲得不断往后仰。
裴川趁着自己理智尚存,喘着粗气说:“你先回去睡觉。”
盛洋不乐意,他把头埋在裴川的怀里,很固执地说:“不要。”
说着说着,他又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你为什么现在都不碰我?”
这样的控诉对裴川来说是最有用的。
他立马软下了声音:“才两个月,怕弄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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