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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习惯影响也好,潜移默化也罢。

  他一定得到陈则眠,无论用什么方法。

  可现在,陆灼年又犹豫了。

  倘若不越红线,陆灼年可以和陈则眠做一辈子兄弟,罩着他护着他,为他添砖铺路,助他平步青云,再看他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可倘若越过雷池,以陆灼年对自己的了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放手。

  他会紧紧把陈则眠抓在手里,甚至不惜做出见不到光的事情。

  陆灼年有能力让陈则眠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像守护稀世珍宝那般,把他放在绝对安全的地方,不让任何人觊觎,也不让任何人触碰。

  陈则眠总是很好哄的,只要满足他的所有需求,再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很容易能把人哄得离不开自己。

  现在已经初见成效。

  陈则眠会在知道他生病以后,凌晨五点坐红眼航班来看他,会在他说出需要你的时候,毫不犹疑地解开裤子的抽绳。

  抽象归抽象,但陆灼年知道,就算他真的顺势对陈则眠做了什么,陈则眠也不会生他的气。

  明明就差一层窗户纸了。

  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查出了陈轻羽的身份。

  关键要素的突然介入,打乱了全盘计划。

  陆灼年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办,也没有想好该如何和陈则眠说他父亲的事,自己就先病倒了。

  这次的病来势汹汹,症状比以往都要猛烈。

  只是下楼坐着和陈则眠说了会儿话,他后背就出了一层冷汗,眼前光斑闪烁,头晕目眩。

  本就是强撑精神着和陈则眠说话,偏偏陈则眠还特别擅长说那让人眼前一黑的话。

  陈则眠把飞机杯又摆回陆灼年面前:“你再憋就憋坏了,今天你是想排也得排,不想排也得排,你是自己动手,还是用飞机杯?”

  这两个选项对陆灼年来说都不大容易,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作出选择,陈则眠肯定还有后招。

  因为陈则眠真的是太抽象了。

  陆灼年站起身,也不知是被陈则眠气的,还是大脑供血不足,起身瞬间天旋地转,扶了下桌子才站稳。

  陈则眠的声音似近似远:“你咋了?”

  陆灼年刚想说没事,视力却逐渐模糊。

  紧接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则眠一把接住软倒的陆灼年,焦急道:“陆灼年,陆灼年,你醒醒!”

  陆灼年没有任何反应。

  失去意识的人身体特别沉,陈则眠抱不动他,只能让人先倚在自己身上,伸手去够桌子上的手机。

  陈则眠先打了120急救中心的电话,报了位置以后,又给叶宸打了个电话。

  叶宸很冷静:“灼年的病不好让外人知道,我现在立刻派私人医生过去。”

  陈则眠问:“大约多久?”

  叶宸说:“最多十五分钟。”

  陈则眠看了眼表:“好像急救中心更快一点。”

  “不要叫急救中心,这件事知道的人少越好,”叶宸对陆灼年的病症还算了解,毕竟这么多年来,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想了想,对陈则眠说:“你别着急,他没什么事,就是憋的。”

  陈则眠一听叶宸这话,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交流沟通的人:“医生是这么说的,但陆灼年事太多了。”

  聪明人之间交谈,说都不用说得太清楚,这一来一回几句话,双方都知道对方了解陆灼年的状况了。

  叶宸略感惊讶:“他居然跟你说了。”

  陈则眠说:“是啊,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我正在给他推荐飞机杯,他就忽然晕倒了。”

  叶宸语调平淡:“这不正是个好机会。”

  陈则眠陡然一惊:“你是说?”

  叶宸:“我什么都没说。”

  陈则眠看了眼飞机杯,又看了眼陆灼年,胆战心惊地说:“他醒了以后会杀了我吧。”

  叶宸:“医生还有十二分钟到,挂了。”

  和叶宸的通话虽然挂断了,但叶宸邪恶的声音仍回荡在陈则眠脑海中。

  [这不正是个好机会?]

  [医生还有十二分钟到。]

  十二分钟呢,应该来得及吧。

  陈则眠咽了下口水,伸手把桌子上的‘保温杯’拿了下来。

  醒着的时候这不行那不行的,晕倒了就没得挑了吧。

  陈则眠左右看了看,明明周围没有其他人,却仍耐不住他自己做贼心虚,心脏跳得飞快。

  他又叫了陆灼年两声,见对方毫无反应,大着胆子把手一伸。

  摸到的瞬间,陈则眠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天,不愧是男频男主,这也太雄傲了!

  陈则眠看了眼‘保温杯’,不禁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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